就在吳愁昏昏欲睡的時候,李射把她放到了床上,留戀的在吳愁身體上看了幾眼,才給吳愁披上被褥,叫醒了她。
“李射哥哥,我的腿有希望嗎?”吳愁看到被褥已經蓋上了才問道。
“比我估計的要好,可能是你以前在醫院里的治療和理療起了一定的作用。”
“那我可以站起來了嗎?”吳愁心花怒放,喜悅涌進了心里,再由內而發,就像一朵盛開的秋海棠,少女清新的口氣傳來帶著一絲甜香,沁人心脾。
終于可以站起來了,不用在家人面前強顏歡笑,故作堅強,也不再是家人的累贅,不用在假裝睡覺時聽見父母的長吁短嘆。
這一刻吳愁又想哭,想用淚水洗刷這幾年的悲傷,但吳愁忍住了。看著眼前這位可說是給了自己第二次生命,而且還看了自己身體男孩子,吳愁心里有說不出的好感。
“沒有那么快,至少還要兩次針灸,中間再吃藥調理,一個月吧?”李射給了個大概的時間,他也知道吳愁的急迫,沒辦法,自己的功力不夠,不能一蹴而就,他們都需要時間。
“李射哥哥,剛才我為什么會飛啊?”吳愁沒覺的自己跟李射說話的語氣都變了,含糖量都高了幾分。
“這就是我要給你說的,這是我修的功法,你千萬不要和其他人說起,就連你的家人都不行。”李射叮囑道,要是傳開了恐怕自己以后就沒什么好日子過了。
“功法,這和功夫有什么區別嗎?”吳愁迷糊了,但乖巧的沒再問了,又想到剛才體內好像有小老鼠的躥動,熱烘烘的好好玩。
“我可以學嗎?”吳愁弱弱的問了一句。
“這個……”李射沉吟了,抬頭就看到吳愁清澈的目光,好像都要淌出蜜了,實在不忍拒絕這善解人意鮮花般的女孩。
“這個月我都在這里,你要是能練出氣感,我就教你,要是不能練出氣感,那就算了。”李射想出了個折中的法子,也帶有一些敷衍,師門功法怎么會輕易私授,如果是李家的媳婦那又當另說。
“那我以后學會了會飛嗎?”聽到李射答應教她,吳愁心里馬上就躍躍欲試了,幻想功夫練成后行俠仗義,教訓宵小了,誰說女孩子就沒有行走江湖的夢。
“我也不知道,應該會吧!聽我三爺爺說過,幾百年前有人修煉我們這門功法,是可以漂浮在空中的。”
“就像我今天一樣?”
“不一樣的,我讓你漂浮,是我的真元外放,在下方凝而不散托著你,很費勁的,好了,你先休息,我也要去調息一下。”
……
吃過午飯后李射要了一間靜室調息,幾個女人就圍著吳愁嘰嘰喳喳的說著閑話,商量著等吳愁好了后到什么地方旅游,什么地方購物,總之說的不亦樂乎。
吃過晚飯婉拒了李射吳家的挽留,執意要到他大哥家去,吳岐山只好派車送他三人。
市中心的的銀都路,這一片是普通人無法企及的地方,外面有警察的崗亭,二十四小時巡邏,安保十分周全。
車子到了,馬上就被攔下,看到張權謝輝的裝扮,警察就十分警惕。“你們干什么的?”其中一個中年警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