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他這個資深人士對女人的了解,容姐應該是因為感情的事而生氣,而不是大哥的安危。
此刻,天容大酒店頂層,裴容的房間里,蘭蘭聽了容姐的話,頓時氣憤的大叫,“這個大壞蛋,大牲口,虧我們為他擔心這么久,他竟然在外面泡妞,而且還敢做著那種事接你的電話,太氣人了,不行,我再給他再打電話,騷擾騷擾他,讓他變得真正的無能的家伙”
蘭蘭氣呼呼的,小拳頭胡亂的揮舞,小臉有些羞惱的紅色,有些邪惡的說道,拿出手機就準備騷擾洛天。
“行了,感情的事,不要勉強,他做什么是他的自由,我們管不著。”裴容一下搶下蘭蘭的手機,然后憂郁的說道。
剛才那個女人的叫聲,讓她感覺到那是赤果果的向她挑釁,向她宣戰,自己還以為走進這個男人的心里,想不到根本不是那一回事。
一時間,裴容感覺自己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讓她心疼,似乎他和洛天之間一下子距離又拉大了,本來希望有交集的兩條線,現在卻是突然變成了兩條平行線,無論怎么延伸,怎么努力,都沒有交匯的那一天。
“可是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了這個大壞蛋,氣死了,虧得我們對他這么好,嗯,是你對他這么好,他竟然視而不見,放著香勃勃不吃,竟然出去找歪瓜裂棗,大壞蛋,我再也不理他了。”蘭蘭眼中出現水霧狀,厥關小嘴,一扭身跑了了去。
容姐在傷心,蘭蘭也在傷心,二女對于洛天的感情是一樣的,甚至蘭蘭和洛天還有些小曖昧,滿心的希望,自己還能近水樓臺先得月,想不到是家花沒有野花香,蘭蘭氣呼呼的回到房間里,亂砸一氣,發泄著心里的小委屈。
深夜,麻城市,效區賓館,二樓一個最靠里的房間里,洛天終于擺平了這個女人,最后疲憊不堪的兩人進入了夢鄉,而沙發上的上官朵朵對于這些卻是渾然不知,仍然躺在沙發上,甜甜的睡著。
清晨的陽光,如同萬道金絲,透著薄薄的窗簾照了進來,整個房間像是披上了光輝的圣衣,夏季漫長的夜終于過去,黎明到來了。
躺在洛天懷里的上官飛燕那長長的睫毛輕微的動了一下,然后睜開了眼睛,入目處,看到洛天那結實的胸膛,如刀削斧砍般的臉型,眼中的羞怒一閃而失,像是觸電一般,一下子離開了洛天的身體,動作有些劇烈,牽動了她身體的嬌弱部分,讓她疼的再一次的皺眉,眼中的淚水禁不住的在眼框里打轉。
“咳,你醒了。”被上官飛燕的動作驚醒,洛天睜開了眼睛,看到上官飛燕正羞惱的望著自己,那流滿淚水的臉,讓人感覺楚楚可憐,我見猶憐,沒有了警花的強悍,只有一個女人初經的嬌弱,洛天不由的一陣尷尬,訕訕的說道。
上官飛燕沒有說話,第一次沒有沖洛天發火,沒有呵斥,甚至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艱難的挪動身體下了床,毫無顧忌洛天的直視,就這樣光著身子走進了衛生間。
被他上都上了,還在乎這些嗎
“盛世豪庭,喝酒衛生間,接著是有兩人襲擊破舊的廠房,狼王,馮國楠藥物貪婪的國際雇傭兵情意綿綿,主動的索取”
一幕幕如同電影片段一般在腦海里展現出來,雖然有些模糊,不過上官飛燕還是模糊記得當初的情況,痛苦的捂著那張絕美的臉,兩行清淚再也遏制不住,潸然泣下。
洛天坐在床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翻身下床,從扔到墻角的七分大褲衩的口袋里,找出一包煙,掏出一支,用一塊錢的打火機點燃抽了起來。
對于上官飛燕,說實話,這不是他的本意,他真的沒有想過占有她,最起碼不是這種方式,雖然心里有些蕩漾,不過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快,還是這種方式。
只是洛天知道,昨晚如果不做雷鋒,那么這個女人不死也要變成白癡,除非把她扔到大街上讓人學雷鋒,既然那樣,還不如自己做雷鋒呢。
看著床單上那桃花朵朵開,洛天知道這是這個妞的第一次,不過這又何嘗不是自己的第一次呢。
說句不好聽的話,當時真不知道是自己占有她,還是她占有自己,甚至對那些事根本不怎么懂的洛天,第一次還是上官飛燕引導著完成的,這說出去確實有點丟人了。
還在找"王者歸來
:""看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