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
隱形
三個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江戶川柯南若有所思地起身,跑到了毛利小五郎身后。
將麻醉手表打開,他悄悄看了涼宮夏生一眼,又往毛利小五郎身后縮了縮。
這樣應該就沒事了,那個人看不到他了。
另一邊。
又神游了一陣后回神,涼宮夏生發現江戶川柯南不知什么時候跑到了毛利小五郎身后。
然后,他有幸在現場看到了毛利小五郎中麻醉針的一幕。
柯南簡直是明目張膽,當著所有人的面扎的針。
但所有人都仿佛突然失明了一樣,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
甚至懷疑是所有人在和柯南演戲,假裝什么都不知道,讓柯南幫忙破案。
涼宮夏生抽了抽嘴角,決定融入集體,和所有人一起靜靜聽著沉睡的小五郎的推理。
“涼宮先生的酒杯檢測出了巴豆的成分,是兇手為了確保他進入隔間而下的。
“釋放機關的魚線并不是被透明膠帶黏在門上的,而是通過這個裝置柯南”
柯南從毛利小五郎身后跑了出來,將又一個白色裝置拿了出來,固定到了墻上,然后又跑回來毛利小五郎身后。
“這是鑒證科剛在花盆里找到的,兇手還沒來得及處理。兇手預先來到這里,將裝置安裝完畢。”
和動漫中一樣,江戶川柯南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使喚自己,還原了作案工具。
當然,中途因為魚線的固定位置太高,又叫了萬年工具人高木涉幫忙。
“就是這樣,兇手在門外拉扯這根預留至門外的魚線,將裝置內的膠水擠出,然后將魚線彈射到隔間門上。魚線繃緊,安全鎖打開,另一個裝置準備就緒。
“而這個裝置,則被兇手用魚線拉了出來,掩埋在了花盆中。”
箭已經損壞,無法實際操作,江戶川柯南只能口述。
“之后涼宮先生打開隔間門,又觸發了另一個裝置,箭被展開,又被彈射出去,固定在隔間門上的魚線被拉扯下來,魚線上的透明膠帶造成了魚線是用透明膠帶固定的假象。
“所以說,一直在門外的小田和樹先生是可以做到的。你在古谷一平出來時查看了廁所內的情況,確認涼宮先生還沒有出來,就在門口拉動了魚線。”
小田和樹連連反駁“您說的也太荒謬了,社長也說了,在他進去的時候,墻上沒有那個裝置。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沉睡的小五郎語氣絲毫不亂,反問道“小田先生,你是學美術出身吧”
小田和樹眼神微閃,答道“是,但是我已經很久沒有畫過畫了,我兩年前手受了傷,畫不了畫,才轉了行政崗位。”
“我只是問你是不是學美術出身,為什么要強調你畫不了畫呢”
小田和樹扯了扯嘴角,答道“我只是在陳述事實,這都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沉睡的小五郎話鋒一轉,又問道,“那么你一個手受傷到不能畫畫的獨居者,為什么要在一周前購入顏料”
“那,那也不能證明什么,這和這件事無關吧我買什么是我的自由”
小田和樹越說越理直氣壯。
但江戶川柯南依舊沒有受他影響,將話題拉了回來。
“墻上的裝置如何隱藏的問題你早些年的作品都以以假亂真為噱頭,而這一次你也是一樣,勘察過廁所情況之后,將畫好的紙包裹在裝置周圍,造成了視覺上的隱藏。
“之后利用魚線,將紙和裝置一起拉了出來。”
小田和樹繼續問“那紙在哪里”
這時,鑒證科的人跑了進來,手里拿著裝滿小紙片的袋子,喊道“找到了毛利老師”
沉睡的小五郎答道“紙就在這里,你預先在紙的背面畫上了粉色,然后在收回之后將它撕成了碎片,撒在了宴會廳門口的紙屑禮花中。
“這些紙上都有指紋,一檢測就能知道是不是你。”
這便是決定性的證據了。
小田和樹自知無法辯解,露出了真面目。
他朝涼宮夏生沖了過來,卻被一直關注著他的高木涉截住。
他掙扎著,朝涼宮夏生喊道“你為什么沒有死你怎么沒有死”
涼宮夏生眨了眨眼,問道“我可以問一下你為什么要讓我死嗎”
“你害死了我叔叔那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見涼宮夏生一臉茫然,目暮十三站出來解釋道“三年前,米花銀行搶劫案,小田和樹的叔叔就是搶劫犯之一。去年越獄未遂,被發現后用獄警的生命作威脅,被當場擊斃了。
“只是說是叔叔,但他們的血緣關系已經遠到可以忽略不計,他們也只在小田和樹小時候有過接觸
“是我們疏忽了,差點被他糊弄過去。”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涼宮夏生還是茫然,但見目暮十三一副“這樣說你就明白了”的表情,他只能答道“原來是這樣啊。”
說完,他又看向江戶川柯南,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