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招呼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琴酒打斷了。
“boss受傷了。”
聽到這句話,貝爾摩得原本放松的表情一下子凝滯。
“你說什么boss受傷了傷到哪里了嚴不嚴重他現在在哪里你怎么知道的”
一連串的問題把她的焦急暴露無遺。
琴酒那邊卻很冷靜,沒有理會貝爾摩得的話,只順著自己的節奏繼續道“地址我發給你了,你先去,我現在趕過來。”
“他真的在美國”貝爾摩得看到地址了,“他的傷怎么樣是怎么受傷的”
琴酒那邊依舊冷靜“打過電話,說沒有大礙,醫院那邊不知道詳情,只說是遇到了劫匪,具體的情況該是你現在去查的。”
得知涼宮夏生沒有大礙,貝爾摩得松了口氣,語氣再次淡定“好,我馬上去。”
“查到什么,立刻告訴我。”
“ok。”
在即將掛斷電話之前,貝爾摩得又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身在日本的人,怎么會比她這個身處美國的人更清楚紐約的情況
琴酒冷哼一聲“這不是你該問的,做你該做的事情去。”
貝爾摩得捏緊了手機,沉默幾秒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其實早就猜到了他在美國不是嗎
如果她昨天就去找到他,一直和他待在一起,是不是就不會
不過幸好沒有大礙。
她做了個深呼吸,把身上的傷口趕緊處理好,然后立刻出了門。
而琴酒那邊,則是第一時間趕往了紐約。
他沒有對貝爾摩得說謊,他確實還不知道boss受傷的具體情況。
白木悠介這個身份是他一手操辦的,所以在白木悠介入院后沒多久,他就收到了這個消息。
他還沒來得及去查究竟發生了什么,醫院那邊也沒有給出重要的信息,他只趕得及先給貝爾摩得打電話,讓貝爾摩得去查。
畢竟他現在在日本,鞭長莫及。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去到boss身邊,保護好boss,不能讓boss再受到傷害了
早知道他就跟boss一起去了。
雖然當時他有對boss提出過這個請求,但是被boss拒絕了。
但如果他多請求幾次,boss未必不會答應。
還有那個該死的劫匪
如果落到他手中,他一定
貝爾摩得抵達醫院后,第一時間去查看了涼宮夏生的身體情況。
雖然琴酒對她說沒有事,但是沒有親眼看到她還是不放心。
在醫院真正確定涼宮夏生的平安后,她才徹底放下心來。
不過現在涼宮夏生身邊還有外人在,她沒有靠近,只隱蔽在附近等著,一旦出什么變故,她也能及時響應,順便地,她還查了查傍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五個劫匪被抓一個逃跑
被抓的劫匪她暫時動不了,能動的只有一個逃跑的劫匪。
她很想現在去抓那個劫匪,好好教訓一頓,讓他們知道他們動了不該動的人。
但是涼宮夏生這邊還沒醒,她不敢走開。
報復的事情,來日方長,現在最重要的是涼宮夏生的安危。
而等著等著,她也像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一樣意識到了不對勁。
醫生明明說很快就會醒的,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醒是出了什么事嗎
她也著急起來。
他受了傷似乎流了很多血不會是這個原因吧
思緒不由得回到了當年,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血色的畫面。
面色蒼白的男孩躺在病床上,周圍擺放著各種發出輕微噪音的機器,機器上閃動著的是他看不懂的文字和圖像,男孩身上的血液不斷被抽離,進入那些機器中,仿佛要將男孩吸干。
現在回想起來,從那之后他就再沒有受過傷,連一滴血都沒再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