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白木悠介和久野警官疑似有仇之外,再多的事情涉嫌機密,諸伏景光沒有多說,松田陣平也就不知道。
但至少白木悠介和久野警官有關。
諸伏景光他們找了許久沒有找到的人現在就在他面前。
還有那臺手機。
他一開始的直覺告訴他,那就是久野警官的那一臺。
或許那真的就是照片上的那一臺手機
洗了把臉冷靜一下,他思考起把那臺手機偷走的可能性。
假裝上完廁所回到房間時,他又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那個保鏢。
保鏢依舊站得筆直,就像是在站崗一樣。
嗯站崗
這個站姿還有點熟悉的。
就像和他們一樣做過統一訓練似的。
他暗自記下了這個保鏢的容貌,準備回去查一查,看看這其中究竟有什么秘密。
閑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江戶川柯南幾人向涼宮夏生告辭,準備離開了。
畢竟白木悠介現在是病人,需要休息,他們不好在這里打擾太久了。
這一下午涼宮夏生也聊得十分開心,但是死宅更喜歡的當然還是游戲。于是他也沒過多挽留,依舊坐在床上,只目送幾人離開。
而馬甲三游亭遙斗則是和來時一樣,把江戶川柯南一行四人送下了樓,一路送到了別墅門口。
“幾位客人慢走,路上小心。”
他站在門口,看著松田陣平開車遠去,一直到車子的身影消失不見,他才把刻意偽裝的慈祥面容卸下,歡歡喜喜回了樓上。
大好的時光,該玩游戲了。
另一邊,松田陣平依次把江戶川柯南、毛利蘭和世良真純三人都送回了家,然后立刻朝警視廳而去。
在路上,他把關于白木悠介的消息共享給了諸伏景光。
“你說什么白木悠介出現了”諸伏景光的聲音有些激動。
“是。”松田陣平反而變得冷靜,把下午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諸伏景光。
當然,有關他直覺的一些信息他沒有說,畢竟那些都只是直覺而已。
比如熟悉的感覺。
比如好像有人在看他。
就算那張椅子上有余溫,事實上也并不能證明當時有人在看著他。就算當時有人從窗口往外看,也不能證明就是在看他。
畢竟有外人來的話,從窗口往外看一看情況也是正常。
總之,他說的關鍵信息只有手機以及白木悠介姓名這兩點。
“我現在回警視廳,再去查一查白木悠介身邊的兩個人,之后我們見面再說。”
“好,”諸伏景光答道,“今晚聚一聚吧。”
這兩天東京、乃至整個日本的犯罪率都明顯下降,他們總算有了喘息的機會,也有時間特意約出來聚一聚了。
松田陣平今天是休假,當然更有時間了。他答道“ok。”
諸伏景光“嗯,好,萩原和伊達班長那邊我來通知。”
松田陣平“ok,晚上見。”
諸伏景光“晚上見。”
兩人約定好后很快掛了電話,諸伏景光一邊通知萩原研二和伊達航,一邊也查起白木悠介的相關信息。
有了具體地址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到更多的信息。
而世良真純那邊,在回到酒店后,她立刻聯系了赤井秀一,把手機的事告訴給了他。
“白木哥的秘密我沒有探查,看到他沒事就足夠了。”她最后總結道。
赤井秀一自然也知道白木悠介身上有很多秘密,他還親自去試探過,卻一無所獲。
之前的搶劫案還沒徹底了結,自從那天晚上之后,那個偽裝成劫匪的人就再沒出現過。
他們已經幾乎是地毯式搜索了,卻始終沒有找到對方的蹤跡,對方也不像之前那樣突然露頭了。
巧合的是白木悠介在第二天就離開了紐約,他那天還打算休息過后再去看望白木悠介,他以為他去得夠早了,剛好卡在允許探視的最早時間。
結果他一到醫院,卻被告知白木悠介在更早之前就離開了。
而且還是直接私人飛機離開的。
就像是在特意躲他一樣。
他不免又猜測起那個偽裝成劫匪的人是否和白木悠介有關。
那天晚上他虛晃一槍,對方沒有跟上來,是否是因為猜到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