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的吧,畢竟是半夜了啊,這位藐視法律的小偷小姐。”
“安室,這樣說太過分了。”
“綠川,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隨著另一個人的聲音響起,黑暗的什么都看不見的屋子被燈光照亮,大道寺花音被突如其來亮光晃了晃眼,不由用手遮住了眼睛,給自己適應的時間。
“現在是凌晨一點二十三分,在這個本該入睡的時間,你為什么能夠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里呢這位陌生的小姐,我想你應該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這個聲音很熟悉
應該是最近才聽過。
大道寺花音冷靜下來,越聽他說,心里就越迷惑。
是她認識的人嗎
在漸漸適應之后,大道寺花音一邊放下手,一邊朝著對面那兩個模糊的身影的看過去。
等到她看清了那兩個青年的真實樣貌時,大道寺花音眼中驚異一閃而過。
安室透
這里是蘇格蘭的安全屋,如果對面的兩人一個是安室透的話,那另一人應該就是蘇格蘭吧。
“深夜造訪,這位小姐不給一個解釋嗎”
比起安室透此刻散發出的不善氣息,這個疑似蘇格蘭的男人就顯得溫和許多。可不知道為什么,即使他看起來一副無害的模樣,大道寺花音的心里卻還是隱隱的覺得這家伙的危險性一點都不低。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蘇格蘭危險不危險,安室透和他又是什么關系,大道寺花音都不想知道。
別問,問就是世界線的變動。
兩個世界又不能確保一模一樣,有參差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有兩片完全一樣的葉子。連雙胞胎都有不同之處,更何況是如此龐大的世界呢。
目前最要緊的,如果不能及時編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她搞不好會被這兩個人送去吃牢飯。
或許說,他們現在還沒報警,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所以說,這到底為什么啊。
為什么自從當上測試員以來,她就一直在法律的邊緣各種試探啊。
“昂其實我是“大道寺花音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討人厭的安室透若有所思的開口。
“思考這么久,終于想好了說辭嗎。”
決定了,從現在開始,她要討厭金發黑皮紫灰色眼睛的男人。
對于安全屋里出現不速之客這件事,波本和蘇格蘭都是警惕萬分的。
在剛發現的時候,他們考慮過要不要廢棄這個安全屋。
因為這里已經不再安全了,他們的身份又是極其需要避諱的事情。一旦被組織的人察覺到什么,后果是沒有人可以承受的。
zero也好,hiro也好,他們都只能如同走鋼絲一樣,小心再小心才可以。
但是在檢查過后,發現屋子里什么東西都沒有少,什么東西也沒有多,甚至連微型監聽器、針孔攝像頭都沒有被放置之后,他們還是決定暫時保留這個地方。只是不再作為安全屋使用,而是作為誘餌來釣出之前闖入的小老鼠。
不會有人無緣無故闖入這里,既然來了,就肯定有所圖謀。
果然,現在這只小老鼠自投羅網了。
“請務必要好好地交代一下你的身份啊”波本帶著屬于組織的冰冷眼神,意味深長的提醒道。
“請等一等,我還沒有想好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