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興起的大道寺花音腦子空白了一瞬我的意思我什么意思
“生死的定律不能改寫,否則會引起災難”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安室透的聲音聽起來很沉重。
在黑暗的房間里,大道寺花音也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
“不,我其實”
大道寺花音后知后覺的想解釋解釋,但還沒來得及說完,她就聽見安室透有些緩慢和鄭重的說道“我不會做出和庫洛里多一樣的決定。”
大道寺花音請打開麥克風交流,安室先生。我不是很想在費心補設定的時候,還要花力氣來猜你的謎語。
“真的很對不起,花音。”
安室透注視著大道寺花音,這個道歉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應該告訴花音了。
“啊”人類的思想并不共通。
對于安室透的話,一心撲在補全故事漏洞上的大道寺花音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那個時候,你一定很為難。在有了庫洛里多前車之鑒的情況下,卻還是選擇幫助我。”
黑心怪安室透此刻的良心難得的開始隱隱作痛。
“這個啊”
大道寺花音被他說的有些心虛。
畢竟一來那個時候她都沒有想到庫洛里多的故事,二來她也只是帶著安室先生來到了平行世界。
這么一想,她是不是也應該道個歉。
可是她的來歷根本不能告訴安室先生啊。
大道寺花音開始感到為難。
安室透閉了閉眼,暫時將心中翻涌的情緒壓了下去,比起這些想法,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花音,妖怪鐘所在的時間線確定了嗎我們先把最后一個道具收回來吧。”
再睜眼,安室透已經恢復了原先的平靜,再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感情波動了。
“你真的是本土人嗎為什么會有這么奇怪的發色”
“皮膚的顏色也很奇怪誒”
“就是,你根本就不是這里的人。”
年僅九歲的降谷零周圍圍著一群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那些孩子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差不多,都帶著傷人的嘲笑。
而作為被同仇敵愾的對象,降谷零的眼睛里已經有淚光在閃動了。
他手里捏著一個房子一樣的鬧鐘,那是他剛剛在家里面發現的。
降谷零很喜歡這個鬧鐘,但漂亮的東西大家都喜歡。
所以他就被人堵在這里了。
降谷零咬牙瞪著自己面前的這些男孩,怎么也不肯把手里的東西交出去。
“快點交出來”
“不給我的話,我就再用石頭丟你了。”
“聽到了沒有,你這個膚色和頭發都和我們不一樣的怪小孩。”
最后的這句話顯然是戳到了降谷零的雷點。
就算膚色和頭發的顏色不一樣又怎么樣,憑什么他就要因此而受到排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