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寺花音一抬爪子,有些費力的扯下了身上的隱形斗篷。
漂亮的金吉拉又出現了。
于是,波本老實的走了過來。
大道寺花音努力了很久,才勉強讓自己不要露出那種太明顯的笑容。
“麻煩可愛的金吉拉小姐了。”
波本開始試圖假裝之前的拒絕沒有發生過。
大道寺花音矜傲的扭過頭哼哼,想不到吧。拿出隱形斗篷之前的我,你愛答不理,拿出隱形斗篷之后的我,你高攀不起。
看來是有點生氣了。
波本不禁苦笑。
他抬了抬爪,可是很快他又放了下來,神情有些落寞沮喪,周身有些垂頭喪氣的味道。
看見了他舉動的大道寺花音
“本來想離金吉拉小姐近一些的,可是”
波本低頭看了看自己,聲音放輕了一些“這些痕跡,會弄臟金吉拉小姐。”
大道寺花音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的確,他的身軀,四肢上都有著或深或淺的血跡。
在他的身上還不是特別明顯,畢竟暹羅貓有些地方黑的像煤球,可以很好的隱藏起來。
但是對于純白色的金吉拉來說,這些痕跡就是噩夢了。
哪怕只有一點點也絕對會明顯的不得了。
波本的步伐已經開始有些紊亂,似乎是體力不夠,所以支撐不住他自己搖搖欲墜的沉重身軀了。
哪怕是這樣虛弱了,這個人還在考慮會不會弄臟她的白毛嗎
大道寺花音我這該死的心軟。
她一邊在心里譴責自己,一邊毫不遲疑的張開了隱形斗篷,把自己和波本都罩了起來。
因為隱形斗篷的尺寸問題,她和波本緊緊靠在了一起。
下次應該和大雄博士提議一下,請他發明一件空間足夠大的雙人斗篷。
大道寺花音一邊痛惜自己的白毛,一邊堅定的想到。
安室透和萩原研二松田陣平的匯合很成功,他們在約好的地方見了面。
雙方都在第一時間認出了彼此,沒花費多少功夫。
就是和松田說話太費感情了一些。
那家伙上來就是一句哈,降谷,天還沒到最冷的時候,你就已經開始變黑了嗎
真是讓人聽了就火大。
理所當然的,他挨了安室透一套充滿力量的暹羅貓混合拳。
然后,松田陣平就變回了塞爾凱克卷毛貓的樣子,開始和金發混蛋進行決斗。
如果不是有萩原研二這盆冷水幫著勸架,一手撈了一只貓,硬生生分開了他們,恐怕現在松田陣平和安室透至少有一個得掉一顆牙。
“降谷,你說的那位同伴在哪里”
萩原研二按著他的指引來到了他說的那個地方,但看了看一覽無遺的巷子,他遲疑著對跑在最前面的暹羅貓發出了疑問。
安室透的表情有些焦躁起來,他不斷地用爪子拍著地面,身后的尾巴不安的晃來晃去。
大道寺花音不見了。
“我想這里一定發生了一些不太妙的事情,在你離開之后。”
松田陣平已經變回了人形,敏銳的觀察力讓他第一時間發現了地面上不明顯的血跡和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這種程度的氣味
要么是時間隔得還不久,要么是之前出血量不少,所以直到現在氣味都還殘存。
“這件事情要立刻報告上去。”
萩原研二收起了笑容,“這里是監控死角,我們去調查一下周圍的監控,看看這個時間段里進出的人員里有沒有可疑的嫌犯。”
有無辜的市民受到了傷害,現在行蹤不明,這不是一件小事。
安室透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又根據現在遺留下來的線索盡力在腦海里還原當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