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檢查過后,他才滿意的收回了爪子。
萩原研二總算是拎起了他必不可少的工具箱,下了車,準備進場。
“萩原,貓咪好像是不能進去的吧。”
坐在另一半看了半天目瞪口呆的同事,終于回過神來,開口阻攔了一句,“雖然他看起來應該是市民沒錯,但是按規定來講,市民也是不可以進去的啊”
“聽到了嗎,小降谷。”
得到支持的萩原研二贊同的點了點頭,“你不能進哦。”
安室透跳到了萩原研二的肩膀上,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警察證明,言簡意賅的開口道“我來辦案。”
萩原研二降谷,你到底是從哪里把這東西掏出來的。
“出發吧。”
降谷零用肉墊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催促道。
“降谷,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萩原研二小聲吐槽了一句,“公安的權利未免也太大了吧。”
這句話是實話。
據說如果是警察廳那邊的公安部要參與的案子,那么除非他們允許,不然就算是原先的處理權在警視廳這邊,得到命令后也要立刻移交案子。
那邊的作風一向要比其他部門都要強硬。
安室透沒有回答萩原研二。
他蹲在萩原研二的肩膀上,和他一起走進了那間房間。那間安置著奪走了萩原研二生命的,那枚炸彈的房間。
安室透率先跳到了地上,開始觀察那枚定時炸彈。
就算他救不了自己那個時候的萩原研二,也至少要救下這里的萩原研二。
對于幾次跳躍時間的事情,安室透心里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他看了看已經開始著手拆彈的萩原研二,冷靜的呆在一邊沒有出聲打擾他。
他不知道這里是不是如同他所想的那樣是一個分支出來的世界。
但是,不管是不是,他都不可能看著自己的摯友再死去一遍。
“呼,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
萩原研二松了口氣,停下手,坐在地板上準備歇一會兒。
“萩原,起來拆彈”
他一停下,來自安室透的惡魔低語就響了起來。
“不要啊,小降谷。”
萩原研二苦著一張臉,“定時裝置我都已經解除了,接下來的步驟一點都不麻煩了。拜托,稍微歇一歇吧。”
“不行,先把炸彈拆了才可以徹底放心。”
任他怎么說,安室透都保持著嚴肅的態度。
“可是這個防護服真的好重,你看你看你看,我的額頭上都有好多汗水冒出來了,頭發都濕了。”
萩原研二苦惱的看著自己一板一眼的同期,露出了感到棘手的神情,故意湊過去讓他看看自己熱的冒汗的模樣,“我還打算抽根煙緩解一下呢。”
說完,他不禁深深的嘆了氣。
半路想脫防護服也就算了,你還打算在拆彈現場抽煙
安室透的腦袋旁仿佛具現化的冒出了一個大大的井字,相對應的,一個危字也似乎從萩原研二的頭上躥了出來。
萩原研二疑惑的看了看后面,是錯覺嗎
怎么總覺得后背一涼。
還是說,出汗出太多了。
看來回去的時候要好好洗個澡,不然該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