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敲門聲讓正在處理面粉的勞拉整個人都如臨大敵。
匆匆拽著一把砍刀沖到8樓的樓梯口。
透過留下的觀察眼看了一眼。
見門外是唐軍和李默這才拉開門。
嚯地一下子沖進來。
兩人身上都是血跡。
“你們受傷了?”
勞拉一臉的驚恐。
她知道唐軍的戰斗力。
如果連唐軍都受了重傷,那他們肯定碰到了十分可怕的怪物。
唐軍也沒說廢話,直接把被罩裹著的斗牛犬拖進去。
“快,把東西拖到廚房里去,我下去處理一下。”
話音沒落下,人就已經走了。
唐軍也不敢掉以輕心。
底樓留下那么多血跡,一旦被喪尸嗅著血氣味沖上來就麻煩了。
等唐軍用喪尸身上的血跡把整個6層樓的樓梯口全部都淋了一遍,還有斗牛犬留下的血跡全部用床單擦掉,這才沖上樓。
“怎么樣?”
“都弄好了,這次發達了,軍哥。”
點了點頭,唐軍也沒說什么,他流了不少血,實在是沒什么力氣。
“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
勞拉跟著唐軍進了屋子,用剪刀小心翼翼地撕開上身的襯衣,傷口有些觸目驚心。
巴掌大的一塊地方全部變得有些血肉模糊,一共是三道口子,如果不是唐軍的體質經過這段時間的強化,恐怕都快扛不住了。
樓上有不少的藥物,都是唐軍前段時間從外面的藥店里找回來的。
勞拉的動作比較輕。
女人做這種事情還是比較合適的。
把傷口用高度酒精清洗一遍,唐軍幾乎是咬著牙關過去的,即使如此還是忍不住發出悶哼。
“你忍著點,我給你縫一下傷口!”
等勞拉把傷口包扎好,外面已經差不多天黑了。
李默拿著槍在樓道口盯了好一會兒,見并沒有喪尸過來,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他還是不大放心,幾乎整個晚上都在門口守著。
冬天即將來臨。
夜晚的溫度也下降得很明顯,到了夜深的時候渾身已經裹著厚厚的一層衣服。
第二天一早。
唐軍睡醒過來。
手臂移動,立馬就碰到邊上的勞拉。
“你醒了。”
看到唐軍皺了皺眉頭,勞拉臉上有些紅。
“昨晚你一直在發燒,他不放心就讓我在這里照顧你,沒想到睡過去了。”
混蛋李默。
一聽是李默讓她來的,唐軍也沒話好說。
“謝謝!”
傷口上還是有些痛,不過已經比昨天好很多了,又換了一遍藥,唐軍這才叫上勞拉跟李默去廚房里檢查那具斗牛犬的尸體。
還是用被罩裹著。
一拉開就聞到一股子刺鼻的腥味往鼻孔里涌進來,皺了皺眉頭,唐軍也不在意。
把學習用床罩擦干凈,然后才把斗牛犬的尸體扔進水池里。
這東西也不用清洗,現在干凈的水源幾乎變得跟食物一樣重要,酒店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自來水。
剩下的那些飲用水還是從外面弄進來的,用一點就少一點,誰也不敢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