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米拉的翻譯,尤里烏斯絲毫沒有因為吳文貴的諂媚而如何,只是臉色鐵青的鉆進了汽車,剛剛開車便對吳文貴大發雷霆道“現在可是你們的春節時期,幾乎所有部門都放長假,公司居然讓我在這個時候過來該死的吳,你到底是怎么給總裁先生說的”
“尤里先生你居然知道春節”
聽到這話的吳文貴一臉尷尬,尤里烏斯則冷哼連連,不會告訴吳文貴自己雖然從未來過國內,但自家祖上卻曾在國內呆過很久的時間,并經常向自己講述一些關于國內的風土民俗
自己又豈會不知道國內的春節意味著什么
也是因此,一想到因為吳文貴,總裁便不顧自己的解釋,堅持在這個時候派自己過來,尤里烏斯便是一肚子的火,對著吳文貴就是破口大罵。
雖說對尤里烏斯的污言穢語米拉并沒有翻譯,但一看對方的臉色,吳文貴也大概知道不是什么好話,只能哭兮兮的表示自己不是不知道春節期間很多事都不好處理,只是柳先生堅持讓貝斯機械在年前就派人過來,自己也沒有辦法。
“柳先生”
米拉聞言皺眉,操著生硬的中文道“他又是誰”
“柳先生名叫柳骨舒,經營著一家專利代理公司,紅星機械對我們貝斯公司專利侵權一事,此次就是由他負責的”
將柳骨舒的大體情況介紹了一番,吳文貴干笑道“雖然我不清楚他為何堅持要你們年前就來,但這位柳先生可不是一般人,既然他堅持這么做我想一定有他的原因,所以”
國內最早一批律師,曾經老干部的身份,在官方擁有廣泛的人脈
聽著這一堆關于柳骨舒身份的描述,翻譯的米拉忍不住的打斷道“我們貝斯機械和紅星集團關于專利的糾紛,難道不是單純的法律問題”
這種跨國案件,有單純的法律問題
真是個波大無腦的女人
對著后視鏡里那爆炸的胸口吞了幾口口水,吐槽米拉也不知道是單純還是裝傻的吳文貴果斷的將問題歸咎到了國內糟糕的法制環境上。
在說了一堆制度漏洞,專利部門都才成立了幾年之類的話之后,吳文貴干笑道“米拉小姐,請你務必讓尤里先生相信我,如果沒有柳先生的幫助,那么無論我們有多少證據,都不可能打贏這場專利官司”
“在兩百年前,我們歐洲地區就已經有成熟的專利法制體系了,你們國內的專利部門居然在三四年前才成立,之前所有的專利,居然都處于無保護的狀態”
聽著吳文貴的話,米拉做了一個買噶的夸張表情,一邊對尤里烏斯翻譯一邊無語,心說如此落后,野蠻的國度,可憐的尤里,居然還對這里抱有那么多的期待
聽完翻譯,尤里烏斯總算壓制住了怒火,決定先見一見柳骨舒,聽聽他怎么說再說。
特區某個辦公室內,頭發半禿,頂著個大大地中海頭型的柳骨舒正在打電話。
如果楊明在場,并聽到電話那頭傳出的聲音,怕是會第一時間聽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除了是之前剛剛在北都和他爆發了劇烈沖突,被他視為竊國巨賊的柳泉子,還能是誰
因為名字被屏蔽了不少,所以改名避諱,心照,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