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楊的好手段啊”
任勇盯著王青咬牙切齒的道“不過我羊市十幾家門店,除了門店之外還有幾百家合作的商場,個體戶要是以為他能這么輕松就趕絕我,那你是在做夢”
“是嗎”
王青道“忘了告訴你啊任總,雖然現在我們幾個在你這里,但其它的門店,也都已經有人過去接收了,還有你說的那些商場,個體戶,現在也都已經有人過去接洽了”
“你少唬我,老子不是嚇大的”任勇尖叫道。
“是不是嚇大的,任總你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么”
王青譏諷道“不過我勸你快點,畢竟我們這門店還等著開業呢要耽擱了我們做生意,你可別怪我真將你們那些東西全都給丟出來”
“你,你給我等著”
任勇尖叫幾聲,便沖進辦公室里準備打電話。
只是不等他撥打電話,電話卻是接二連三的響起。
這些電話,除了其余的門店經理打來的之外,還有陶路打來的。
“跑了一個早上,那些合作的商場,個體戶,居然全都不要咱們尚品的衣服褲子”
陶路在電話里尖叫道“姓任的,你不是說你都跟他們談好了嗎現在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著陶路那氣急敗壞的聲音,任勇直感五雷轟頂,差點就一頭栽倒在地。
畢竟為了這事,他已經壓上了一切。
不但拼著不要那五十來萬的代理保證金,拼著違約被楊明追究法律責任的風險,同時為了囤貨,他不但將這年年中賺到的錢全都砸了進去不說,還貸了不少的貸款
雖然損失很大,但只要尚品上市,任勇相信即便再大的損失都能加倍的賺回來。
可誰知道就因為一個門店租賃合同,尚品現在別說是上市,甚至就連想甩賣都找不到地方
想著這些,任勇萬念俱灰,簡直是連想死的心都有,對著陶路哭喊連天道“都特么怪你啊,早就告訴你姓楊的不好惹,你特么非得不信邪老子這次真是被你害慘了啊”
“別以為只有你砸進了全部身家,老子也是”
看到任勇那模樣,陶路也是氣急敗壞的咆哮,同時飛奔去了區家屬院找陶燕。
因為他即便再笨也知道到了這個時候,唯一能救他的人也只有他姐夫蔣春年了。
“能將董先生都忽悠到藍沙那鬼地方投資的家伙,那能是好招惹的么”
聽完陶路的哭訴,蔣春年氣急敗壞的道“當初讓你別招惹別招惹你不聽,現在才知道來求救命,你都不嫌晚了點兒啊”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些”
陶燕道“現在不僅僅是小路砸進去了幾十萬,咱們家在廠子里可也是占了股的你可得趕緊想想辦法,要不然咱們家這日子,可就真是沒法活了啊”
“是啊姐夫”
陶路也是哀求,同時獻計道“你上次不是說他在區里拿的那塊地,手腳不干凈么他姓楊的就算再厲害,相信姐夫你手里有他的把柄在,這事他怎么都得給你面子”
“我說你小子怎么這么大膽子,原來一早就打著這主意”
蔣春年冷哼連連,不過卻也沒拒絕的意思。
畢竟他很清楚現在想通過這事收拾楊明,并間接打擊魯聲甚至是許書,朱市的人,可多的是
自己只要能順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