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提義明絲毫沒在乎楊明那陰陽怪氣的態度,而是滿眼看狗急跳墻的小丑般的眼神道“看你這態度,相信是知道即便求饒,也已經來不及了”
“這點我的確猜到了,不過好在,我可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求饒的人”
楊明上前一步,盯著提義明笑瞇瞇的道“所以我想告訴提總裁的是,我們帝臨不但不會向你求饒,而且以后,還會堅持拿地特別是你們西武集團想拿的地”
敢這么跟提義明說話,要平常怕就算不當場被從樓上給丟下去,那也得給揍個半死。
但今兒,雖說楊明話音未落,各種放肆,大膽,居然敢這么跟提總裁說話,你以為你是誰之類的怒吼聲不斷,卻沒有一個人膽敢上前一步,就更別提有誰敢真對楊明動手了
注意到一眾手下的眼神,提義明終于也注意到了一臉尷尬的渡邊芳,望向楊明嗤笑出聲道“難怪敢跟我叫板,原來是攀上了山口組的大腿不過楊明,你真的以為區區一個山口組的若頭,就能嚇倒我提義明,嚇倒我西武集團嗎”
楊明趕緊打斷道“這是我們帝臨跟你們西武的恩怨,還請提總裁不要牽扯旁人”
“我西武集團,可沒有和人渣糾纏的心情跟這種人混在一起,想來你那帝臨,怕也不過如此了”
嫌惡的瞥了渡邊芳一眼,撂下一句有什么本事,你盡管放馬過來的狠話之后,提義明是轉身就走,如同多看楊明和渡邊芳一眼,都能污了他的眼睛一般。
“咱們走著瞧別人怕你西武集團,我們帝臨可不怕”
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全程雖然沒說一個字,但原本還身軀半躬,一臉尷尬的渡邊芳此刻已經腰身挺直,滿臉冷意的模樣
楊明心頭暗喜,面上則連連抱歉道“本來是想發泄點私人恩怨,卻是忘了渡邊若頭,牽連到你,實在是抱歉了”
“其實我跟提總裁,也算是老相識了”
渡邊芳沒有回答楊明的問題,只是笑道“記得二十多年前,西武集團還遠非現在的規模,當時我們山口組和西武集團可有諸多合作,我也曾有幸和提總裁同桌喝酒真是,時過境遷啊”
楊明可不管渡邊芳說這話的真實含義,只是接過話頭笑道“渡邊若頭你也不必傷懷,畢竟并非所有人都和提總裁一般一照得志便狗眼看人低,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般,用得著人的時候就稱兄道弟,用不著的時候就翻臉不認人不說,還嫌人臟”
“楊明君你這話說的,就跟形容夜壺手紙也似啊”
“我可沒這么說,渡邊若頭你可切莫多想”
“我可沒多想,我們山口組之于提總裁,還真就是如手紙夜壺”
說這話的時候,渡邊芳笑的開心至極,眼底卻也冰冷至極,心說用得著的時候用,用不著的時候就嫌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我難堪
你姓提的難道還真當我渡邊芳是夜壺手紙么
“楊總,你注意到渡邊芳最后那臉色了么”
回去的路上,一想到渡邊芳那眼神,谷孝武曾凡志就樂不可支道“提義明這下,算是真將渡邊芳給得罪死了啊話說如他這種人物,按說不至于犯這種錯誤才對啊,畢竟俗話說的好,寧可罪君子,也不惹小人”
正常情況下,楊明相信提義明的確不會犯這種錯誤。
可問題的關鍵在于,現在的提義明被捧的太高了,高的連他自己都不容許自己身上哪怕有半點污點
更何況今晚渡邊芳又恰恰跟自己站在一起
在這種情況下,他又豈能容許自己有半點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