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男人就該和男人一起玩”保羅道。
“都還不到五歲,你知道什么叫男人”
聽著保羅的話,抱著保羅的米拉是笑的花枝亂顫。
不過在看到某個身影之時,米拉的笑聲卻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滿臉陰霾。
倒是看到來人,保羅開心叫到“尤里叔叔,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保羅,都長這么高了啊”
尤里烏斯笑著回應,伸手欲抱。
米拉卻一個轉身躲過,將保羅放進汽車后座扣好安全帶關門,這才看向尤里烏斯道“你來干什么”
“知道你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不容易,所以過來看看你”
尤里烏斯道“我可是一片好心,你至于這么拒人千里么”
“你要真是一片好心,當年就不至于硬逼著我跟那畜生”米拉咬牙切齒。
只是不等米拉說完,尤里烏斯就反駁道“要不是因為我,光你自己可生不出一個如保羅這般可愛的兒子來再說要不是因為他,你以為光憑你自己的背景,得多少年才能做到邦勞工處參議的位置上”
我不稀罕這話,米拉是肯定不會說的。
畢竟認識這么多年,大家都知道各自是什么人。
也是因此,米拉聞言悶哼一聲道“別廢話了,有話快說,要真沒事的話,我得帶保羅回家了”
見米拉的確沒有跟自己敘舊的意思,尤里烏斯不得不道“楊先生要來得國,所以我過來通知你一聲”
“他來得國干嘛別是因為保羅吧”
聽到雖然楊明來得國的具體原因目前還不清楚,但肯定不是過來搶走保羅之后,米拉這才松了口氣,悶哼道“既然不是因為保羅,那就跟我無關,他來不來,因為什么來,你都用不著告訴我總之一句話,我不想再見到他,更不可能讓保羅去見他”
“亨特先生年紀大了,經過商議,我們基民盟方面打算重新挑選人選,參選下屆邦議員的位子”
尤里烏斯道“你要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向赫爾先生推薦你,但前提是你能幫忙接待好楊先生,因為我們基民盟,非常需要楊先生這個朋友”
勞工處參議和邦議員只差一個級別,看似差距不大。
但事實上兩者的區別,簡直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
畢竟邦參議只是參與邦內事務,而議員,卻能參與國家事務。
可以說只有成為議員,才算真正踏上政治舞臺。
也是因此,很多人終其一生,都沒法邁出這一步
自己現在才不過三十歲,要能在這個年紀成為議員,對自己的政治生命意味著什么,米拉簡直再清楚不過。
只是想到好不容易靠回國才擺脫的噩夢,現在可能又得重溫舊夢,米拉便萬般不愿,悶哼道“既然你們這么重視他,那就該知道保羅是他的兒子所以就算我不見他,相信赫爾先生也絕不敢因為這,就不給我這個機會”
“赫爾先生當然知道保羅是誰的兒子”
尤里烏斯道“可你別忘了要是你阻止楊先生見到他的兒子,那么或許到時候不愿意給你機會的不會是赫爾先生,而是楊先生本人楊先生的個性,我想你比我清楚,你覺得他會不會這么干”
看到米拉難看的表情,尤里烏斯沒再多說,只是透過車窗逗著保羅道“雖然你將保羅照顧的很好,但相信我,對于一個男孩子來說,父親的地位絕不是母親一個人就能完全替代的楊先生明天就到,你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告訴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