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謝家,謝丞卻一點都不高興,他最懷念的是荒星那三年。
然而女孩已經離開了,那段記憶像夢一樣,只有那枚空間紐扣告訴他不是夢。
沒過多久,謝丞開始研究空間技術和游戲倉,他想做一個女孩說的世界。然而做一個能夠自由發展的游戲世界哪有那么容易,更何況他還想把空間紐扣和游戲聯系起來。
謝丞不信邪,碰到瓶頸就召喚幾個精神體打架,打到最后只剩下一個就昏睡過去,醒來再重復。
他的精神體缺陷是多體,別人只能召喚一個,他能召喚多個,甚至自己也能以精神體的狀態出現。
謝彥看不過他這副樣子,說他精力這么足,干脆去打星盜吧,別召喚一群精神體自相殘殺了,他擔心哪天把本體打死。
雖然本體死了分體也能變成他弟弟,但畢竟不是原裝的。
因為這句話,謝丞進了軍隊,出發前只帶走了空間紐扣和自己做的游戲倉半成品。
幾年的時間,謝丞做的游戲勉強有點雛形了,再過一段時間的演化就能和已經準備好的游戲倉聯合,他卻出事了。
謝二叔的罪名少,只判了六年,出獄后第一件事就是聯系被謝彥三兄弟打壓的舊屬和敗給謝丞的星盜,暗算了謝丞。
謝丞失蹤,謝彥將本該在幾個月后上市的游戲倉拿出來,想借游戲感應謝丞遺存的精神體或本體位置。
而謝丞被星盜攻擊后大腦受傷,進入游戲后失去了一段記憶,正在為怎么養活自己發愁的時候,碰到了溫涵。一個被遺落在逃生艙外的精神體分體被逃生艙開始的余波傳送到了溫涵身邊。
剛登錄游戲溫涵就感覺到異常,一點是房子里很安靜,另一點是個人消息和幫會消息都很安靜。
平時就算沒有個人消息,幫會里面大家也會聊天,偶爾還會有公告。公告自動提醒所有人,今天太安靜了。
安靜到仿佛是假的。
后面的老伯更奇怪了,她只是隨便攔住一個nc,怎么放完花燈又碰到了
對方似乎要跟她講個故事,只是這個故事他自己也沒弄清,兩次都說到一半。
現在她明白了,確實是假的。
雖然是假的,但這些場景又有種莫名的熟悉。
溫涵猜測可能和自己忘記的事情有關系。
今晚的燈會其實就是一個暗示。
但是溫涵沒想到過去的經歷這么復雜。
“所以,你失去了三年的記憶。”雖然在自己親手制作的游戲中,謝丞還是緊張。
“我想想”溫涵開始回憶,六歲到十八歲的日常太相似了,一如既往的上課、學習,丟失三年的記憶沒有任何違和感。
不過這讓她想起一件事,十二三歲的時候好像有人問過她去哪了,只是那時候她奇怪對方為什么問這個問題,還覺得對方認錯了人。
一年分一次班,而學校的人數多,大家只有偶爾開會的時候才在一起,上課都是根據自己選的科目走,同班人熟悉的也不多。
“有一個問題,”溫涵問謝丞,“我怎么回來的”為什么這么巧會回到同一個星球同一個城市,醒來后還回到了自己的母校。
“大哥說,你第二次使用空間后昏迷不醒,落地后被你母親接走了。”
“我母親”溫涵一臉問號,她覺得謝丞說了一大堆沒有最后一句來的問題大。
她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