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什么都沒干,神經病炸雞都不吃,神經病趴在桌上看她吃炸雞,眼睛一眨不都不眨的盯著她看。看得崔幼澄拿著個雞腿,幾次放到嘴邊都咬不下去,大哥你悠著點我快要被你看成雞腿了,你有那么餓嗎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聽過沒”
“正常點。”
“我好想你。”
“說人話。”
“明明你就在這,我已經開始想你了。”
騷話接連不斷的沅彬讓崔幼澄恨恨的把雞腿丟回餐盒,她這個聽的人還沒怎么樣,輸出的人先伸手給她看胳膊。
“雞皮疙瘩全起來了看見沒這么惡心的話我都說的出來。”沅彬一聲長嘆,“崔幼澄,我完了,完蛋了,掉坑里了,死都爬不來的掉下去了”
本來還挺生氣的崔幼澄差點樂出聲,“你也知道很惡心嗎”
“很惡心。”沅彬不要太了解,“但最惡心的你知道是什么嗎是我滿腦子都是你,每時每刻我的腦子里都是你,你真的沒給我下蠱嗎”
“我給你喝了符水。”崔幼澄沖他齜牙,把炸雞盒往他面前一推,“吃不吃還是你看我就能看飽了”
默默伸手的沅彬拿走她之前丟回去的雞腿,先送到她嘴邊示意她咬一口。崔幼澄遲疑著咬了一口,很小的一口,正想問他又搞什么,他把雞腿拿回去,沖著她咬的地方,張口撕了一塊肉下來。
這操作給崔幼澄看得一個激靈,大哥你吃個雞腿搞那么變態沅彬整個人頭皮都要炸,又把胳膊伸直懟過去,讓同樣吃了雞腿的姑娘好好看看,你絕對給我下蠱了,看看汗毛,全豎起來了,我怎么就悲催到這個地步
講真,崔幼澄沒感受到他有多悲催,倒是很懷疑他在使用另類的賣慘招數,很另類。壓根不賣慘的沅彬只是隨時隨地在跟她表達,我喜歡你。
沅彬跟王子彬很不一樣,想當年,王子彬很少說情話,就算說也帶著調戲。現如今沅彬騷話說得不算多,但他每次說完自己先炸毛,搞得崔幼澄想鄙視他都找不到機會,他先把路堵死了。
鄰居們的來往是一出黑色喜劇,崔幼澄覺得搞笑,沅彬覺得悲催。但他們在外面碰面時,別人都說是善男信女。
崔作家去劇組開劇本試讀會了,結束后在大廈樓下碰到了沅彬。他就在大廳等著,沒太多遮掩,這是制作公司,沒人去打擾藝人。藝人看到他們一行人,起身沖他們揮揮手。
崔幼澄有些疑惑,這人來干嘛沅彬也沒解釋,就走到她身邊,當著眾人的面跟她說,你等下少喝點。
“專門等在這就為這一句啊”導演調侃藝人,“你干脆跟我們走算了,現場管制。”
沅彬還真想那么干,詢問的望向作家,可以嗎崔幼澄一個白眼翻過去,當然不可以啊,想什么呢
哀嘆一聲的沅彬攤手讓導演看,“我也想去,她不樂意。”
這操作搞得不少人都在笑,善意的起哄,讓作家就答應唄,多個人么,還熱鬧點呢作家讓他們別鬧,尤其讓導演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