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幼澄無語的程度都無法用言語去表述,這神經病真什么都干得出來
神經病每天給她送一束香檳玫瑰,也不一定就面對面送到手上,大部分情況下就是擺在門口,走廊上。崔幼澄想拿回家,他還不樂意。號稱送花的家伙,卻不高興她喜歡香檳玫瑰,每次送都不把花給她,也是神一般的操作。
沅彬對此的解釋是,“你故事編得太真了,我對香檳玫瑰過敏,對姓趙的也過敏”頓了頓,“姓姜的也過敏,你離他們遠一點。”
崔幼澄壓根不搭理他,這家伙就是發神經。
神經病人歡樂多,沅彬心血來潮要帶崔幼澄跑去旅游,還是坐環球郵輪的旅游,一次旅行要大半年的那種,途徑n個國家,絕大部分時間都在海上。
崔幼澄不是很懂,“為什么要跑到海上去你想出海租個游艇不就出去了嗎”
“海上都是陌生人你不就只有我了么。”沅彬想得可好了,“始發地是瑞士,乘客基本都是外國人,你最熟悉的就是我,到時候就不是我黏著你,而是你沒人聊天只能來找我。”
隱晦翻了個白眼的崔幼澄嗤笑,“難為你想出這么個招,不去。”
“去唄在家待著也是待著,去外面跑跑還能多攢點靈感呢,陌生的風景陌生的人,肯定會發生很多你沒碰到過的事,都可以當靈感。”藝人哄著作家,“在哪待都是待,去看看世界不比在家待著好玩”
作家不上當,崔幼澄不想去,“你要真想搞什么與世隔絕,去山里蓋個房子不是更干脆,直接買個山頭,四面八方連條狗的都沒有的那種,那才是只有你和我。”
純粹瞎扯的崔幼澄看他眼睛都亮了,立刻伸手讓他打住,“你正常點,不可能的,我瘋了嗎”
沅彬伸手一勾把人圈懷里,側臉貼著她的臉頰摩擦,“試試看啊文人不是都喜歡隱居,試試看么”
不管是被拉住時還是被圈在懷里都沒有掙扎的崔幼澄,也就是嘴兇,“不試,彈開”
抱著她左右晃悠的沅彬鬧著讓她試,他其實也沒當真,但這樣好玩啊,逗她最好玩了。這世上最好玩的事就是逗懷里的人,賺錢都沒有這件事好玩。
他好像真的中了蠱,日日夜夜抓心撓肝就想多看她一眼的蠱,他在享受蠱蟲融于骨血,仿佛她也和他交融,永不分離。沅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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