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位完美主義者一起工作是什么感覺無敵爽
僅僅一個禮拜,趙樂菱前后出了快三十首曲子,以平均每天三首新曲的速度在出新。大部分曲子都是一筆寫成,因為李在鎮會給她非常具體的要求,講的特別細。
如果說崔成范是給范本讓趙樂菱按照范本抄作業的萌新工作法,那李在鎮對她的要求就是拔高到專業人士,這位大佬就跟她玩意識流,說我要什么感覺的歌,搭什么樣的畫面。
專業大佬李在鎮的意識流跟那些外行瞎扯的意識流不是一回事,后者就真的是瞎扯,前者是很具體的意識流表達。
類似于,趙樂菱給李在鎮一首以鋼琴為主調的歌,李在鎮會先說感覺是對的,但我要更特別一點,你試試用手風琴看看。
電吉他和古典吉他的音色不一樣,你兩個都試試;爵士鼓有爵士鼓的味道,但你試試非洲鼓,我要穿梭在城市叢林里的曠野感,要那種厚重又靈巧的打擊樂,現代架子鼓太普通,一般,不特別。
從簽約的第二天趙樂菱進了李在鎮的工作室就沒有出來過,吃喝睡都在里面,睡眠的時間極短。整個團隊睡眠的時間都非常短,像是趕工一樣出作品,實際上他們根本不用那么趕,但李在鎮做事的風格就是這樣,高壓派。
走高壓路線的李大佬也在試圖把趙樂菱的極限給激出來,隨著小姑娘抗壓能力的爆發,他為趙樂菱設置的底線也無限拔高。
見面的時候說我有小樣,我要你一個禮拜出曲;花了兩天就高效完成作業的趙樂菱,簽約的當天被要求,我要你兩天出一首歌給我。
由于這次是在對方的工作室創作,趙樂菱只花了一個上午就出曲的速度藏不住了,跟團隊磨合后定一首曲子只花了一天。這次之后李在鎮的要求就是,我要你中午之前給我。
前后兩首曲子,再加上團隊的修改意見,趙樂菱已經找到李在鎮對這次項目配樂的主基調,哪用什么一個上午,她兩個小時都不到就出了新曲。
兩個小時變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再變半個小時。被壓在工作臺前的趙樂菱整個人都是亢奮的狀態,她進工作室不到三天就出了十五首曲子,更多的時間還是耗在修改上。
比音速還快的創作速度讓李在鎮對小朋友的天賦無限感慨,偷摸打電話給金玉靜,問她這姑娘哪挖出來的,還說想要收徒。金玉靜讓他別做夢了,崔成范前輩還想收徒呢,也沒成啊。
“為什么沒成”李在鎮不理解,“她不愿意”
“前輩沒問,問了可能就是愿意的,那可是崔成范,誰會不愿意。”金玉靜笑嘆一聲,“是老師不愿意,他怕自己會限制那孩子的發展,你沒發現嗎,趙樂菱的音樂遠遠沒有成型,她還沒有自己的音樂世界,但這個世界上所有音樂人的世界之門對她都是敞開的,她的音樂是一把鑰匙,能打開所有的音樂之門。”
就是因為發現了小姑娘無與倫比的天賦見獵心喜的李在鎮就更不懂了,“什么叫限制她的發展”
“她已經超過我們可以教導的程度啊,她能復制前輩的音樂,還原到空耳聽,即便是我也分辨不出來,那首是前輩作曲,哪首是趙樂菱作的。”金玉靜想起之前被震撼到的場面就想笑,“你現在覺得她很適合當你徒弟繼承你的衣缽”
金玉靜輕笑出聲,“那是她的天賦,找到了最核心的點,你的音樂世界就被她拿著鑰匙開門,如入無人之境。你覺得你們特別契合,當初前輩也這么想,但換一個音樂人她也能做到。”
“哥,那孩子是真正的天才,不是你我這種外人叫出來的天才,她是絕對的天賦者。這種萬里甚至萬萬里挑一的天才你沒有東西教她,因為你的音樂她都已經掌握了,那孩子是怪物知道嗎,我們都只是普通人,怎么能給妖怪當老師”
李在鎮嘴里說著哪有那么夸張,掛了電話又去壓榨趙樂菱了,他還就不信了,自己入行那么多年,沒資格教一個小姑娘。
一個禮拜后,太長時間沒睡好困到眼睛都睜不開,但精神無敵亢奮的趙樂菱從李在鎮嘴里聽到收工一詞,差點以為自己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