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趙d遠離人群坐在舞臺背面的腳手架邊,此時她不想被金材煜們包圍,想自己靜靜。沒坐一會兒,有人打著電話走過來,兩邊面對面碰上,趙樂菱眨眨眼,起身準備給人讓位置,對方卻先掛了電話,問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一個人坐在這。
趙樂菱笑笑說有點累,高高大大的前輩沖她示意她抓住拉她起來。撐著膝蓋起身的趙樂菱對臉過敏,不太想握他的手,前輩揚眉收回手插進褲兜里,也沒有任何被拒絕的尷尬。
“我打擾你了是不是”蘇致燮扭頭看了眼燈火通明的舞臺前方,那邊都是人,再看站在陰影里的小朋友,“你在這休息一下,我去前面。”
已經準備要走了的趙樂菱聞言楞了一下,蘇致燮沖她笑笑,轉身便走了。原地站了一會兒的趙樂菱重新坐回去,她還是繼續待著吧。
這一待就是一個多小時,助理給趙樂菱發信息說是收工了,問她在哪收到短信的趙樂菱才再度起身準備回去,剛走出后臺,她就聽到了遠處有音樂聲,聽著像是游戲的聲音。
趙樂菱原以為是哪個工作人員在那,走進了才發現是蘇致燮,這人按著手機在玩俄羅斯方塊,看她過來了,也就是沖她點點頭,啥都沒說轉身又走了。
兩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收工了,燈光組在滅燈。后臺本來就沒什么光線,前面一拉燈,整個舞臺周圍都按下來。驟然變黑的路讓趙樂菱站住腳想要等眼睛重新適應光線再往前走,沒想到的是,眼前突然多了一束光,一束來自于手機的光源。
舉著手機照著她腳下的前輩還是沒講話,安安靜靜的舉著手機,等著她再度往前。
張嘴想要說句謝謝的趙樂菱因為他沒說話,那句謝謝不明原因的卡在喉嚨口講不出來,就默默的抬腳,跟著同樣再度出發的前輩一步一步前進。
前輩走的很慢,以這位的大長腿配置來說,走的是真心慢,慢的趙樂菱幾乎是磨蹭的往前,她腳下的光源都沒有偏移。
趙樂菱不太知道這人想干嘛,對方又高又大,距離太近,周圍又黑,莫名的就有種壓迫感。她很少在這種環境里跟男人單獨待在一起,也不對,不是很少,直接就是沒有。
她沒談過戀愛,沒什么特別的原因就是沒談過。高中之前爸媽三令五申不能早年,上了大學不是早戀了,她也沒碰到她想戀的。
工作后,她媽跟突然發現她成了老姑娘一樣成天想給她相親,還不等她相到滿意的,爸爸就生病了,一直到她進這個游戲,她都沒有戀愛經驗,看別人戀愛看的倒是多,理論知識豐富,實戰就是小白。
頭頂的月光,身前的手機光,舉著手機不照自己的路給她照亮,高大又帥氣的男人。這些組合疊加,本來應該是個曖昧的氣氛,但趙樂菱就是詭異的感覺到了驚悚的氣息。
那個男人也就是沒回頭,背影確實能殺人;但凡這個男人回頭了,趙樂菱能立刻化身尖叫雞,金材煜的臉跟這人是真不搭
ai換臉知道嗎五官都是浮在臉上的,超恐怖
恐怖故事現場,趙樂菱走的磨磨蹭蹭,非常想要跟前面的人拉開距離。蘇致燮大概是發現了,總算出聲問她,手機還有沒有電。
反射性把手機摸出來的趙樂菱說有,就聽到他笑,“那你自己開手電筒”
愣怔片刻的趙樂菱一個好說出口也就笑了,笑著跟前輩講,“謝謝。”
前輩啥都沒說,等她開了手電筒關了自己的大踏步前進,很快就消失在后輩的視線里。也是他人沒了,趙樂菱才隱約猜到他在做什么,可能是怕她不安全,又感覺到了她的拒絕,才如此做派。
是位紳士呢。
隔天,典禮開始,趙樂菱有個去臺上指揮樂隊的活兒,要穿禮服。整個活動都很順利,有個小插曲是電視轉播給了她一個鏡頭,觀禮的人群看到大熒幕上的姑娘騷動了片刻,但趙樂菱不知道,她的角度看不到大屏幕。
趙樂菱知道時已經是活動結束,有人來找她要號碼。能來觀禮的都是各種長官的家屬,某位至少是個二代的小哥哥跑到后臺想跟她交換號碼,被拒絕了當時沒說什么,但一路跟著團隊去了慶功宴,還非坐在她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