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見人啊,還能干嘛”
再次掛斷電話的趙樂菱就沒心思想什么愛情需要嘗試的事了,回去就跟蘇致燮說她有點事要出去,蘇致燮看她表情不太對,也沒問具體是什么事,只問需不需要幫忙,在她搖頭后也沒再說什么。
兩邊在工作室門口分開,趙樂菱坐車按照宋敏浩給的地址去找表智勛。宋敏浩倒是想跟她一起去,可惜苦逼的練習生即便在新年將至的時間里也沒有假期。
坐車過去的路上趙樂菱給同樣很久沒聯系的金寶兒電話,想從死黨兄弟之外的角度去了解一下惡件的始末。
金寶兒告訴她,表智勛這一年過的有點慘。看起來好像是出道了,混出頭了,但出道成績一般不說,公司還因為高層掐架弄的被拆分。走掉的一部分人里有作曲家和制作人,公司運營也出了問題,沒錢了。
沒錢就只能收更廉價的歌,糟糕的隊內所有成員都看不上,隊長被迫臨時充當制作人,萬幸有些才華,自作曲爆紅。眼看團隊要起來了,泰國事件發生。
“他們被公司拖了好長時間的公司和生活費,公司還騙了他們七千萬說什么為了回歸做準備。采訪的時候禹智皓開玩笑說捐七千,是他們一幫人全身上下所有的錢。”
語氣都帶著唏噓的金寶兒跟趙樂菱講,“能被惡意剪輯確實是他們說話不謹慎,這個鍋蓋在他們頭上沒有能辯解的地方。但倒霉也是真的倒霉,如果不是尼坤把事情挑出來,這事兒不會鬧那么大。”
感情上趙樂菱同情小伙伴的遭遇,理智上卻告訴她,“尼坤做的沒錯,再怎么在韓國活動他始終是泰國人,這種事他生氣很正常。”
“這么說也沒錯啦。”金寶兒嘆息著搖頭,“就是智勛的狀態不太好,你要是見到了,多安慰安慰吧,我們也做不了其他的。”頓了頓,“最好是能勸他回家,他爸媽都快急死了,他死活不回去,也不準叔叔阿姨去他的宿舍,電話也不接,怕那些人會攻擊叔叔阿姨。”
這個趙樂菱倒是不知道,“為什么攻擊叔叔阿姨”
“愛豆的黑粉很瘋的,他不敢回去就是有人給他爸媽寄詛咒的血信還有死老鼠,他媽被嚇得差點進醫院。”
“怎么會這么夸張”
“瘋子就是很夸張啊。”
電話里聽說的瘋狂已經很夸張了,等車要開進小區時趙樂菱看到更夸張的,有一幫人舉著用紅色顏料涂抹的照片,沖著阻攔他們的保安吼叫著讓誰誰誰死什么的,趙樂菱都看傻了,這么瘋
車子在保安群的人墻保護下艱難的進了小區,到樓下趙樂菱又不知道要怎么下車,樓下也圍了一堆人,看造型應該是記者。就在她不知道要怎么突破包圍圈的時候,有人男人下樓,記者們紛紛圍上去,那位貌似是愛豆團的工作人員反正那一個人帶走了一群人,門洞空出來了。
趙樂菱就趁著這個工夫上樓,找到門牌后按門鈴還沒反應,她不知道是里面沒人還是對方不想給她開門,又打電話給宋敏浩。
“你確定他在宿舍我到了,沒人開門啊。”
“怎么會你等下,我打個電話。”
電話掛斷不到三十秒,門就打開了一條縫,還沒等趙樂菱反應過來,門就被推開了,大概是從門縫里觀察過外面沒人。
開門的是禹智皓,趙樂菱從視頻見過他,她剛要打招呼,對方就連忙讓她先進去,隨即立刻關上門,仿佛門外有什么洪水猛獸隨時會沖進來阻擊他們。
門關上,趙樂菱也就摘了口罩,墨鏡剛拿開一半,對方就楞住了,“你是您是您”迅速彎腰,“前輩好”
趙樂菱被他一嗓子吼的退了一小步,尬笑,“您好您好”不是,等下,“宋敏浩沒說來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