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當趙樂菱跟房東殺價時,就招數很多。
有一套小二層,一樓是家琴行,中介帶他們看的是二樓。表智勛都聽趙樂菱說這里很不錯了,以為今天總算能把房子定下來,趙樂菱就開始挑刺了。
先說格局不好,再說沒有停車位,之后是線路老話改造麻煩,還有什么都快出江南了根本不算核心區。反正就是各種找毛病,來來回回跟房東殺價。殺到原本報價都摸了零了,趙樂菱又來了個騷操作,她想要保證金減半,表智勛當時就以為趙樂菱會被那個滿臉橫肉的房東揍。
表智勛是沒有自己租過房子,但他也是知道基本規矩的,保證金哪有減半的你不全額給保證金,人家都不租給你,你又不是全稅租房給房屋總價七成為租金,到期后錢退回。你是半稅,要給房租的。
結果結果答應了
陪著小伙伴簽約再一起走出中介的表智勛整個人都很恍惚,“房東居然會答應保證金減半”太神奇了吧
“我給現金啊。”趙樂菱表示,這沒什么好神奇的,“不走任何銀行,純現金交易,我沒說只給三分之一的保證金就不錯了。”
“什么意思”表智勛不懂,“現金交易有什么特別的”
大姐姐摸摸小朋友的腦袋,“過億的現金交易可不是一筆小錢了,那位房東一看就不是什么走正道的人,中介還特地說銀行轉賬要轉到他女朋友的賬戶,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一把拍開她爪子的表智勛嘟囔了一句你別把我當小孩子,轉而又擔心,“有問題的房子你還租。”
“我找的是連鎖中介,簽的是正規合約,房東有問題產權證書又沒問題。”趙樂菱讓他安心,這方面她有經驗。
房子租好了不代表就能招聘助理了,還得裝修。裝修基本也是趙樂菱帶著表智勛全程監督,后者不是很理解為什么他們要監督裝修,前者說這里面的貓膩很多的。
整個春天,兩位同學都在忙房子,趙樂菱開學就去報了個到,都沒正經上課,更多的精力都放在自己的工作室上。她還有各種程序要去跑,也都帶著表智勛一起跑。
從春天跑到夏天,改造的重點都在隔音上的工作室總算能進人了,當初拽表智勛出來說是要招助理的趙樂菱,在新工作室里,問表智勛以后有什么打算。
“你要是還想在這行繼續,要不要簽我的工作室”趙樂菱詢問最近重新有了精氣神的小伙伴,“我不能保證一定能讓你紅,愛豆那一套我不懂,但我至少能保證你唱到很棒的歌,我給你當制作人。”
表智勛笑了笑,“餓不餓,我叫炸雞吃”
炸雞進了新工作室,順帶送來的還有啤酒,標配么。新工作室有個超大的落地窗,外面的景色倒是一般,就是街景,但周圍沒有高樓,偶爾天氣很好的時候,夜景還不錯。
剛剛中午,距離天黑還早著呢,屋內空調打的很低,兩人坐在面對落地窗的茶幾前,喝啤酒吃炸雞。
表智勛說禹智皓寫了首新歌,他覺得很好聽,還說隊長想好他們要怎么回歸了,說一堆團隊的回歸計劃。說的趙樂菱知道,小伙伴準備自己站起來,也就沒再提什么我給你做制作人的話。
表智勛還說,爸媽其實不贊成他還繼續當愛豆,或者說壓根就不想他繼續待在這個圈子里。但他想,他喜歡舞臺,喜歡那些現在還在支持他們的粉絲們,即便那已經沒剩幾個人了。
他說他喜歡隊友們,哥哥們都很照顧他,也很保護他。說如果不是他被保護的太好,也不會那么脆弱。明明大家一起遇到困難,就他進了脆弱的進了醫院。
小同學說了很多話,小同學還喝了不少酒,小同學搞不好喝醉了,亦或者更清醒了。
“你看。”表智勛趴在茶幾上指著窗外的太陽,“是不是很刺眼。”
趙樂菱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很刺眼,正午的陽光啊,根本不能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