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趙樂菱看他從大哥哥變成小弟弟,一時最快,話不過腦,“不然,我給你專門寫一首,寫你的愛戀”
一秒坐直的樸哮信來興趣了,“你說的啊”
微微往后縮了縮的趙樂菱有點想反悔,“真寫情歌啊”
“寫啊,你為我寫的情歌,我演唱給你聽,不好嗎”樸哮信意有所指的開口,“某天凌晨,某位不知名女孩子坐在我的副駕駛,讓我給她唱情歌來著,你想不想知道那個不知名姑娘是誰”
“你走開”趙樂菱有些羞惱的瞪他,“你想好了啊,你確定要我給你寫情歌那真的需要你給我唱情歌,我才能找到你聲音里的情愫。”
樸哮信沒在慫的,“唱啊。”手指向筆記本,“就唱這首花開,我回去準備詞,我們不公開,就唱著玩,敢不敢”
“激將法沒用”趙樂菱表示她不吃這套。
齜牙的樸哮信只問,“你就說敢不敢”
“這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敢,我還怕你”
激將法有沒有用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壓箱底那么久的花開終于有人為它寫詞了。
軍人重回軍營,趙樂菱也擱置了愛豆團體的事,她得去給電影做最后的配樂收尾。電影已經剪輯完成,需要配樂按照畫面進行制作。
再度跟具慧珊對接的趙樂菱試探著放開了一點,就是在具慧珊跟她叨叨叨的時候,如果可過可不過的就聽具慧珊的,要是碰到她覺得不太行的就跟具慧珊直說我不贊同。等具慧珊又跟她開啟辯論模式,并不擅長辯論的趙樂菱就說,你如果堅持你是對的你就做,但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贊同。
具慧珊很想要說服她承認自己是對的,趙樂菱不配合,制作人就被夾在中間。對方搞不定具慧珊就想搞定趙樂菱,說什么你順著她一點趕緊結束大家輕松,何必跟她糾纏。
要是沒有愛豆團的事,趙樂菱可能就真的順著導演了,配樂進什么畫面實際上真的是導演把控更多,可她現在覺得自己頂著音樂導演的身份,不能隨便把自己的作品當兒戲,她想要堅持一下。哪怕堅持的可能就是無用功,也想堅持一下。
堅持到最后真的大部分是無用功,電影么,始終是總導演說了算。但堅持也不是完全無用,至少讓趙樂菱更清晰的認識到,她比她以為的還要更有話語權。
電影弄完,鄭在日休假,愛豆團錄歌。
鄭在日一見到趙樂菱就先嘲諷了她一波,平時對我倒是兇,見到外人就慫,連個愛豆經紀人都能欺負你,你也就是窩里橫,沒用
趙樂菱不想搭理他,關鍵是人家說的對,她也沒辦法反駁。認了吧又很郁悶,干脆就不搭理他,還是工作吧。
錄歌時的趙樂菱就是趙d,她面對天團都是趙d,面對禹智皓他們更是趙d。趙d一個字一個字跟他們摳細節,細致到整個團包括親故,在一天歌錄下來后都想繞著她走。
經紀人今天也特別老實,也不知道是鄭在日見到這位經紀人就各種我要喝咖啡太冷太熱糖少了你怎么不加奶各種找茬,讓他很老實,還是鄭在日出現本身就讓他很老實,反正就是很老實,整一天都是老老實實的后勤工具人。
一天的錄制并沒有結束,連三分之一都沒完成。但到了六點,鄭在日說餓了,明天再來,趙樂菱也沒有說什么加班趕工,就跟鄭在日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