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寫,我早就不喜歡吃草莓蛋糕了;寫,我知道你偷偷來看過我,怕我發現還躲起來了;寫,我知道你把初雪設置成了手機鈴音;寫,我還知道,你的車里都在放我的歌。
趙樂菱寫了很多,也寫費了很多,她一字一句的調整那些不押韻的地方,在根據曲調去找感覺。
曲有了,詞也有了,還差演唱者。
歌手站在錄音棚里唱完了這首歌,再重新回控制臺聽效果,一遍過。
“寫給爸爸還是媽媽聽起來像爸爸。”
趙樂菱有些茫然的轉身,看到樸哮信都有點傻,“你怎么來了”
“不是約好了一起吃早飯”樸哮信看她的打扮,衣服都沒換,“你弄了一晚上”
熬夜后思維很是緩慢的趙樂菱問他,“幾點了”
“剛過八點。”樸哮信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零三。”再問她,“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還是先睡”
慢半拍回應的趙樂菱先讓樸哮信幫她把歌傳到u盤里,說是去洗漱。樸哮信以為她要先吃早飯,等人回來卻拿著u盤說要出去。
“去哪”
“唱ive”
“啊”
“找爸爸。”
“去吧。”
找爸爸的女兒腦子不在線,都忘了給爸爸打電話就先跑回家,家里阿姨說趙先生去工作了,看她聽完就走連忙叫住她。
“先生上周就出國了,你著急找先給先生打電話”
傻乎乎給爸爸打電話的女兒問他在哪,趙先生聽她聲音好像不太對,問她怎么了
“我去找你。”
“去哪”
“你在哪”
“胡鬧什么,我在波士頓呢,出什么事了”
趙樂菱一邊讓阿姨給她定機票,一邊繼續問爸爸具體在波士頓哪里。趙先生嚴肅起來,到底怎么了聽女兒說為他作了一首歌,想給他聽。
“歌”趙先生楞了楞,“你為我寫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