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樂菱掏出手機給他看時間,快一點了都,她回家搞搞弄弄中午前未必能醒。
“晚上啊”曹成右笑著講,“我打算帶你去看花市唉,晚上關門了。”
依舊沒有想歪的趙樂菱很干脆的問,“談合作去花市干嘛不見面都行啊,告訴我想要風格的歌,我讓公司的人去簽約,明天簽,最遲后天給曲。”
“你出曲倒是一直那么快。”曹成右笑著回了一句,隨即又說,“我沒說帶你去見人簽約,只是想帶你去看花市。”
還是沒有想歪,準確的說是壓根往那個方面想的趙樂菱,依舊是直來直往的問,“你知不知道明天多少度,哪想不開去看花市不冷的嗎”
“你冷啊”曹成右看她裹著風衣,笑她,“哪有你這樣參加頒獎禮的。”
“我又不是來參加頒獎禮的,我是來制作頒獎禮的。”趙樂菱連秋褲都穿上了,現在是不冷,“我說的是明天,花市就算是室內也不能開暖氣吧,要是室外肯定更冷,好好的為什么要在大冬天看花市”
曹成右想了想,以明天太陽會照常升起的語氣,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跟趙樂菱講。
“冰雕要再晚一點,現在沒什么大型冰雕節;爬山之類的你應該不喜歡,跟運動有關的我估計你都不喜歡;野營純粹就是吹風,野餐就更想不開了,我要是約你,你會以為腦子真的不好。”
“電影你不太有興趣,我也沒什么興趣。我看過最近的排期,都是我收到過邀約的本子,都知道大概在演什么,那就算了;音樂會么,最近這一個禮拜都沒有,下個月月初有一場,但音樂會我怕我露怯,在你面前發表對音樂會的想法就是自己找死,也算了吧。”
雙手插在風衣口袋里的男人語氣是真的自然,表情也沒什么變化,可他就是能說出讓趙樂菱腦袋上的問號閃到她大腦一片空白的話。
“我查了首爾最近所有你可能感興趣,我們也能聊天的展會,好的都一般般。我不太確定你對什么展會會感興趣,只能基本判斷你應該不會討厭花,最后就選了花市。”
“市場邊上有美食街,你如果對花有興趣我們就去看花。如果沒興趣那就選一束花或者一朵花,我送給你,再帶著我們的花,去邊上吃好吃的。”
還是哪哪都自然的曹成右,笑看目瞪口呆的姑娘,“趙樂菱,你明天有時間跟我一起去逛花市嗎”
趙樂菱在懷疑人生,也懷疑對方是不是被什么俯身了,“你約我逛花市”
“干嘛那么驚訝我不可以約你嗎”曹成右詳裝疑惑,掌心沖自己,“我單身”再沖她,“據我所知你也單身,為什么不行”
默默咽了口水的趙樂菱干笑,“這個玩笑不好笑。”
“如果你想它是一句玩笑的話。”曹成右歪歪頭,“那就當是玩笑吧。”說完抬腳,“走了。”
啊這你講清楚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