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樂菱忙完尹美萊一家的專輯已經差不多是四月底,思悼曲都已經過了,找歌手錄完就完事。這兩個外部項目的間隙,她自己的專輯也弄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是專輯壓制和宣發,這東西歸姜振威去處理。換句話說就是她手上暫時沒活兒了。
按照趙樂菱的風格她是沒有既然沒事做就好好休息這個概念的,手上的一個工作暫時結束那就去挑選下一個項目。但鄭在日不一樣,他打著音樂人不斷在輸出就需要大量輸入的說法,想出國浪,還想忽悠趙樂菱一起去浪。
目的地的是南非,名義是體驗不一樣的音樂風格,預算么沒有。怎么開心怎么玩啊,談什么錢,多庸俗。
琴房里趙樂菱有一搭沒一搭的彈著琴,鄭在日在給樸哮信瘋狂安利南非之旅,把樸哮信忽悠上賊船后又帶著隊友一起忽悠趙樂菱。
“去唄”鄭在日趴在鋼琴上,指著用真誠的眼神讓小伙伴上當跟他一起走,“你也要休息的吧,從我退役你就沒休息過,連帶我也沒休息,飛過去看看草原,看看動物遷徙,一定很有感覺。”
趙樂菱沒有感覺,她不止沒有想休息的感覺,甚至把下一個項目都接好了,“沒空,我跟百想敲定了出任音樂導演。”
“百想”鄭在日微微抬頭,“你集卡啊,又是青龍又是百想的,讓你去參加你不去,做幕后當的挺開心。”
“去領獎又沒錢拿。”趙樂菱開玩笑說,“要是今年大鐘獎也找我,那我就集卡成功,三大頒獎禮全齊。”
鄭在日簡直心累,“你忙百想我還怎么去非洲總不能就你一個人忙吧。”工作室是兩個人的,賺來的錢兩個人分,不能光是趙樂菱在干活兒啊,那他哪好意思分賬。
“那你就找事干啊,壓在你那邊的項目不比我少,挑一個接。”趙樂菱讓他修改一下價值觀,“花錢哪有賺錢有意思。”
“一直賺錢不花也沒意思啊,你又不是守財奴。”鄭在日好郁悶的,“我退役到現在就沒休息過,一個長假都沒有,去唄”
趙樂菱懶得搭理成天就想著玩的家伙,指腹按壓琴鍵,一串音符跳躍到空氣中。鄭在日還想再勸,樸哮信突然插話,問這曲子什么情況
“你彈了一上午了,一直在變調,是在修譜”樸哮信好奇道,“難得看你一首曲子弄那么長時間。”
側頭回他的鄭在日表示不止一上午了,“她這個禮拜都在搞這支曲子,怎么弄都不滿意。”
弄了一個禮拜的趙樂菱表示,“不是不滿意,是想保留創作者的特色,改的太過就不是那個味道了。”
“原創是誰”樸哮信問,鄭在日回,“曹成右。”
這個答案樸哮信還蠻意外的,“那哥要發歌”
鄭在日也不清楚,看向趙樂菱等她回答,后者但笑不語,代表這個話題不方便聊。小伙伴很干脆的跳過,再繼續去非洲的話題。
從四月糾纏到五月,趙樂菱還是沒答應跟鄭在日去非洲,小伙伴最后沒辦法只能帶著樸哮信一起走,他是真的需要休息一下給自己放個長假,長時間工作感覺自己要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