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姐帥氣的給錢姿勢是這樣的,你想要抗爭惡勢力,我想要抗爭的剛好也是惡勢力。獨攬大權的白大將,已經不算首富但依舊是龍頭老大的趙家,這些人都是我想抗爭的惡勢力。
我不否認我也是惡勢力團伙的一員,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又不是想跟你成為至交好友,只是想跟你手牽手走一小段路,對你對我,都沒壞處的一小段路。
先不談你能不能單打獨斗的上位,要知道你之前可都沒上過位。我就當你這次運氣逆天,真的上位了,總統任期也只有五年。
你可得想好了,五年那么短,憑借你的那些貓貓狗狗的同行者,你們是能干得過白大將還是能讓趙家垮臺都不可能
但,有我,這個可能就大大的增加了。
以上,憑借帥氣的花錢姿勢,遠在倫敦的趙青禾,隔山跨海的牽住了在韓國的金先生的手。
兩人聯手,大獲全勝。
1998年2月,趙青禾帶著白夫人遠赴紐約的那個月,金先生正式宣誓就任韓國總統,入駐青瓦臺。
千禧年,夏末。
南山之上,隱于深處的一棟從山道就掛了個私人領域牌子的莊園里,白俊燁攤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聽著趙青禾講述,她是如何帥氣的花錢的。
這段話的重點是,“我要對你爸出手的時間是一年后,姓金的位置穩了,才好去彈劾陸軍參謀總長。”
趙青禾口水都快說干了,就想讓兄弟了解一下,你爸涼涼不是我干的,而且我有那么蠢嗎,直接派人刺殺成功還好,失敗了呢不活啦
最重要的是,比起我,你媽的嫌疑真的更大
“你已經跟金大中搭上了,為什么還要帶我媽走”
趙青禾眉頭微皺,“你是不是沒聽懂我再給你說一遍我帶走伯母是我得建堡壘,總統選也是要時間的,選完了他能上位最好,可我也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他能上。哪怕他上了,也不能剛上臺就去找你爸的麻煩,你以為你爸不會武裝政變”
“再說了,當時我得出韓國,不帶上伯母我怎么出去自己長翅膀飛啊飛上天也能給你爸打下來帶上她是多一道保險,還能”
“我不知道。”盯了半天屋頂的白俊燁總算扭頭看人了,眼神不聚焦,講話的聲音也很虛,“我不知道家里只有我是媽媽的孩子,我從來都不知道。”
趙青禾眼神漂移,這該不會要哭吧完蛋,不會哄啊,沒技能
白少什么都不知道,白少從來都不知道他是母親唯一的孩子,更不知道母親原來是日本人,他甚至不知道母親原本的姓氏是田中。
“我怎么會什么都不知道”
趙青禾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她特別想說,我咋知道你啥都不知道呢可是吧,她當初給大哥設定的時候,是不是給他設定了個美滿家庭還是只設定了父母寵愛她不記得了啊
白少爺算不上家庭美滿,他的兄弟姐妹們就只是熟悉的陌生人,但這個圈子都這樣,沒什么特別的。
但他絕對算得上父母寵愛,白大將很寵這個小兒子,不然他也不會是家里的男孩子中,唯一一個怕辛苦就不想去軍部就能不去的。母親就更不用談,白夫人瞞下了一切,夠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