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利箭好像長了眼睛一樣,沒有幾支落空,全部射進了這些弓箭手的咽喉。
四爺和七爺見一輪箭下來,張小霖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而院子里竟然看不到一支箭,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快放箭呀!”
四爺竭斯底里的喊了一聲,卻不見有人答應,卻看到那些隱藏在樹上和屋頂的弓箭手,開始陸續往下掉落。
四爺和七爺也是江湖老手,哪里還不知道這次踢到鐵板上了。
院子里人雖多,沒有一個敢上來了,一個個腿肚子發軟,渾身顫抖起來。沒見過這么殺人的,站在那里沒動,幾十個人便死了,雖然平時這些人都殺過人,但沒有像這樣,根本就是殺雞一樣,這可是幾十條人命呀!
原來殺人和被人殺的感覺差別這么大!
張小霖不管身后這些人了,邁開大步往聚義廳里面走去。
四爺和七爺急忙閃到一旁,畢恭畢敬的跟在后面。
七爺對身后的人道:“有貴客來訪,還不去叫劉供奉和柳長老過來。”
張小霖前世也看過不少書,當然知道長老和供奉的意思,應該是一個幫派里面實力最強的存在了。
聚義廳已經聚了不少人,看樣子里面的人已經知道外面發生的事了。
張小霖進入大廳,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中間虎皮交椅上。
“小子,馬上滾下來,那是咱們幫主的位子。”
“怎么?你有意見?”張小霖一瞪。
“你!你...哎呦...”話沒說完,撲通跪倒在地,眼睛憤怒的瞪著張小霖。
沒人知道怎么回事,其實,他的委中穴上被張小霖神不知鬼不覺的插上了一枚繡花針,全身酸麻,跪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這時,三個人從側門走了出來,眾人一看大喜,一齊鞠躬道:“幫主,劉供奉,柳長老,你們可來了。”
三人剛進門,見虎皮交椅上坐著一個人,一齊止步,怪異的看著張小霖。
“小子,還不給老子滾下來。”柳長老背插長劍,長髯飄飄,頗有一些仙風道骨,見張小霖坐在金交椅上,頓時怒不可遏,一揮掌便向張小霖臉上拍去。
張小霖忽然感到一股壓力,這是他修煉到出門以來從來沒有碰到過的事,柳長老的手掌離張小霖還有三尺遠,張小霖已經感到勁風撲面。
這人不簡單,居然可以內氣外放了,按照張小霖的了解,至少是玄級武者了。
第一次喝武者面對面碰撞,張小霖也不敢過于托大,伸手迅速抓向柳長老的手腕。
柳長老見張小霖居然用手來抓他的手腕,不由怒極而笑:“哈哈,小娃娃,你這是找死嗎?”手上依舊不變,直接向張小霖臉上扇去。
柳長老看來,張小霖就算從娘胎里開始練武,最逆天也就黃級了,黃級武者來抓一個半步地級武者的手,與找死無異。
張小霖的手和等迅速,根本容不得柳長老遲疑,瞬間便扣住了柳長老脈門,柳長老頓時感到渾身一酸,使不上勁來。
張小霖得理不饒人,扣住柳長老的手用力一甩,腳尖踢在他的丹田上。
柳長老直覺手腕劇痛,腕關節骨頭已經全部碎了,緊接著丹田一響,他知道自己完了,一個練武之人,被廢了丹田,簡直比死了還難受得多。隨著小腹部一陣劇痛,修煉了四五十年的內力頓時如同決了堤的洪水一般,一下子消散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