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霖一愣,這附近一沒有戰事,而沒有山賊,怎么來這么多軍爺?看他們殺氣騰騰的樣子,應該都是上過戰場的老兵!只有上過戰場,殺過人的士兵,聚在一起才會與這種氣勢。
眼看著幾匹馬收勢不及,就要撞到馬車上,張小霖爆起一拳,直接把那個馬頭拍成了肉泥。
這匹戰馬立即撲倒在地,馬上的士兵也跟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另外一匹戰馬剛好踢在倒地的馬背上,一個馬失前蹄,撲了過來,眼看著就要撞上馬車,張小霖一揮手,強大的罡風一卷,連人帶馬被推出三尺有余,這才撲倒在地。
“誰呀?哪個兔崽子?竟敢打死戰馬,吃了豹子膽了?”一個身披鎧甲的士兵露出一口金光燦燦的大金牙,用馬鞭指著張小霖道。
看到這口大金牙,張小霖不禁暗笑,真是冤家路窄啊!
來的正是尉遲恭的孫子尉遲循毓。
要是白天,尉遲循毓肯定會看見張小霖,可要命的是現在是晚上,雖然酒店門口燈光很亮,卻很難看清人的臉部。
張小霖已經是第三次看見他了,頭一次因為調戲隴西李家小姐,被張小霖羊骨頭大落一口門牙,第二次在武曌生日聚會上,也見過他一次。
“我打的,怎么,你有意見?”
尉遲循毓這才注意到車轅上坐著的人,一見竟是張小霖,也是吃了一驚,這位爺可是連長孫沖和程處亮也不敢惹的狠角色呀!雖然不知道張小霖到底是什么來頭,不過尉遲循毓也不敢亂來。
“這可是軍中戰馬,立過戰功的。”尉遲循毓支支吾吾道。
同行的二十幾名老兵見狀一愣,今天尉遲大人怎么啦?居然對一個少年面露怯意?
如果尉遲循毓此時立即下馬,張小霖也許就放過他了,可這小子居然在馬上大刺刺的用馬鞭指著他,說什么戰功,張小霖頓時火了,一抬手,“啪啪”兩記耳光便甩到了尉遲循毓的臉上!
尉遲循毓被拍落馬背,滾到在地,竟然昏了過去。
眾侍衛一看大怒,立即拔出佩刀,圍了上來。
張小霖見狀立即從車轅上跳了下里,雙手齊動,只聽得一陣陣慘嚎,二十幾個老兵,兵器全部掉在地上,雙手肩關節脫臼了。
旁邊的觀眾越來越多,他們只看到張小霖身影一晃,根本沒有人看清怎么回事,二十幾個人便失去了戰斗力,痛的呲牙咧嘴一個。
“這人是誰呀?連尉遲公子都被打成這樣。”
“打得好,這尉遲家的人平時飛揚跋扈慣了,是該教訓一下了。”
“尉遲家仗著老爺子那一點軍工,囂張了幾十年了。”
“尉遲恭的功勞,關他們屁事?”
“打得好啊!”
尉遲循毓昏迷了,沒有聽到,這些軍爺聽了這些老百姓議論,一個個羞愧的低下了頭。
慕容敦好像什么也沒看見,只顧著給納蘭凝煙掀開車簾,杏兒先下來,然后撫著納蘭凝煙走下馬車。
四人若無其事走進王氏酒家,酒店里面更是燈火輝煌,如同白晝,張小霖開口要了一間雅座。
慕容敦還是老習慣,坐在外面大廳臨窗的位置,關注著外面的事。
杏兒見小姐和張小霖姐弟相稱,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關系,卻對張小霖也頗有好感,三個人剛進包間,杏兒便把菜單遞給了張小霖。
張小霖知道納蘭凝煙是北方人,因此點的都是一些面食,當然也叫了一些南方名菜,如西湖醋魚,蓮子銀耳羹等。
納蘭凝煙對張小霖點的菜甚是滿意,食欲也不錯,吃了幾頓飯,三人倒是融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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