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他想的有點多了,因為他提心吊膽的去找了一圈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唯獨在一個墻角那里看到了打開空置的冰棺,里面的花瓣早已枯萎,而人卻無所蹤影。
“這就是你說的在里面”
霍齊亞跨步回去質問著藍聞詔,藍聞詔聞言淡淡道“不是在那嗎。”
“你在跟我裝傻”霍齊亞瞇了瞇眼睛,聲音低低的帶了幾分危險的意味。
“那是你送來的禮物不是嗎,你應該無權過問去處才對。”
“難不成你藍聞詔還能不知道這份禮物是怎么送來的”
“比起那個,我更清楚你的為人。”藍聞詔抬眼看他,對他說道“我要是讓你見了,現在整個基地都會被你拆了。”
霍齊亞彎了彎唇角,稍微帶了點皮笑肉不笑的意味“那你想怎樣。”
“我可以把她帶過來,前提是你們要在玻璃隔間見面。”
玻璃隔間相當于以前犯人那種審訊室一樣的構造,但由于整個屋子都是特殊定制的,中間的玻璃更是做了特別強化處理。
饒是霍齊亞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聽他這么說,霍齊亞知道自己被架在這,不答應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原來這是你一開始就打算好的。”霍齊亞想到這一路的安排,從進門故意晾他,又到現在逼得他不得不妥協。
如果他一開始沒見到這空蕩蕩的冰棺或許他不會答應藍聞詔的要求,但是現在他除了答應沒有別的辦法。
所以他說,他討厭藍聞詔。
藍聞詔叫人帶霍齊亞前往玻璃隔間,而他則是回家接薄柔過來。
薄柔因為喝了一碗姜湯整個身子都開始發熱,她就睡覺去了。
藍聞詔回來這會,她還沒睡醒。
“她還在睡呢,指揮官有還什么事嗎”米吉娜一邊說一邊給藍聞詔倒水,動作比查伯特還要積極。
藍聞詔看著她道“我帶你回來的目的你應該知道。”
米吉娜聽他這說立馬握緊兩只手低頭小聲道“我知道。”
“仆人對主人應該怎么稱呼不懂可以去問查伯特。”
他這話變相的意思就是說她還不如一個機器人有禮貌。
米吉娜捏了捏拳頭,最后也只是揚了個甜甜的笑容道“我知道了。”
她看著對他態度不冷不淡的藍聞詔心里暗暗發誓。
她一定要這個男人愛上她,然后再狠狠地拋棄他,讓他在她面前這么狂
又等了一會還是沒動靜,藍聞詔就起身站在薄柔的臥房門口,他伸手敲了敲門沒聽到回應,只好推開門進去。
少女還陷入甜蜜的夢想,那張白嫩的小臉都水的帶了些紅暈。
面色比起她之前的樣子倒是正常了很多,只是看上去還是那么瘦。
藍聞詔看著她伸在被子外面細白的手,那手腕細拎拎的,上面還帶了點尚未愈合的舊結痂,雖然不大但是在她嫩白的皮膚上很顯眼。
他看了一會就收回視線上前站在她床頭,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薄柔。”
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聲音雖淡但是也散盡了冷薄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