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多年的時間過去,那份驚艷和美麗也一直完好的保存了下來。
只是這份美并不生動,他時刻都記著最初她睜開眼朝他看來的那一瞬間,他心臟的悸動。
那時候他天天都盼著她能再睜眼看他一眼,不過到最后也到底成了奢望。
到底白白便宜了藍聞詔。
“藍聞詔他有沒有欺負你,他對你還好嗎有沒有動什么歪心思。”
玻璃隔間外面正在監聽的藍聞詔皺了皺眉,雖然他知道霍齊亞是個實打實的流氓,但是也沒想到一上來他就能問這種話。
“沒有,他是個很好的人,對本宮很照顧。”薄柔說完以后見到對面的人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依然用那種急切的目光看她。
她這才想起來對方似乎聽不懂她說的話。
這時候霍齊亞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暗罵了一句藍聞詔。
藍聞詔不可能不知道他聽不懂她的話,既然他知道,又特意安排了玻璃隔間。
那就是故意的。
霍齊亞想明白這個道理當下就想罵藍聞詔這個陰險的小人,不過目光在對上對面少女清澈的黑瞳時,他就住了嘴。
雖然知道她聽不懂,但是他也不希望這種骯臟的字眼落入她的耳朵。
所以他咳嗽了一聲,說道“你能把你語言的種類寫在玻璃上嗎”
他說完敲了敲面前的玻璃,薄柔聽他這么說抬手就去寫,只是她手指挨到玻璃上滑動了下發現根本看不見字跡。
她將視線看向霍齊亞,結果發現他的視線都盯在她的手指上,喉頭還微微滾動了下。
要霍齊亞說,他就沒見過誰的手這么白纖漂亮的。
舔一口看看是不是他想的那么嫩。
薄柔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卻感覺手指好像都被他視線燙了一下。
她蜷縮了下手指,輕輕敲了敲玻璃板,對面的人這才如夢初醒般朝她看來。
薄柔寫完了字示意給他看,霍齊亞明白了她的意思,湊近玻璃板用手指寫了幾個字,然后呼口白氣在上面。
白白的霧氣在玻璃板上浮起,將他的字跡顯的清清楚楚。
薄柔能聽懂他說的話,但是看看不懂他的字跡。
雖然薄柔不知道他寫的什么,但是她能看出他的字跡很好看,有種不羈的肆意感。
隨著霧氣熱度的消散,原本清晰可見的字跡漸漸暗淡下去,直到恢復玻璃原本的樣子。
見此,薄柔也湊上去在她寫字的地方輕輕的呼了口氣。
從她紅唇里吐出來的氣息將她面前的玻璃板氤氳,也將她那張漂亮的容顏遮掩的不那么真切,透著一種朦朧的美。
霍齊亞收回盯著她看的視線,看向她寫的字上,他記下了這兩個字,然后去星網上搜索相關資料,得到了漢語兩個字。
他找到了漢語轉換器,將之打開,等她下次說話的時候就能自動翻譯。
做完這一切以后他對著玻璃后坐姿端莊的女子說道“藍聞詔他有沒有什么奇怪的舉動。”
薄柔聽他這么說抬眼朝他看來,就看到他有些糾結的表情。
糾結是因為霍齊亞不知道怎么說,他挑了點看起來比較委婉的說法道“比如說,他有沒有一直盯著你看,或者”
“想要摸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