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想著,然后唇角露出得意的笑意。
那個薄柔再怎么厲害她也不是女主,擁有女主劇本的人永遠都比她那種炮灰更合男主眼緣。
要她說,炮灰就老老實實的當炮灰得了。
她捧著手里的寶石決定一會就去找個手藝好的師傅給她做成項鏈,順便訂一下明天上午場柳明生的戲曲票。
第二日薄柔一早起來就接到了一位大客戶的電話,該客戶邀請她十點去聽戲,薄柔看了眼時間答應了。
等掛了電話以后薄柔就將行程告訴了李媽,李媽給她找了一件黑色旗袍,又找了一雙黑色絲絨手套,作為搭配。
看到黑色手套薄柔就想起昨日紀老板的黑手套,不知道一個走黑的帶手套做什么,難道是覺得殺的人太多了,所以掩飾一下
薄柔被自己的猜測逗笑,甩了甩頭坐到梳妝鏡跟前開始化妝。
雖然薄柔不愛聽戲,這些顧客老爺們也不見得愛聽,不過有錢人就這樣,為了讓自己的形象更加高雅,家里擺個書法字帖,放幾本書,偶爾聽聽戲曲,就以為自己真是遠離生活的高雅人士了。
不過人都是這樣的,習慣用好的東西來掩蓋自己的攻擊性才能被大眾接受。
像薄柔這樣直白表示自己只喜歡寶石的人就會被大眾批評,說她拜金都是好聽的詞匯。
薄柔描了眉以后輕輕的挑了挑細細的眉梢覺得很不錯,又從首飾盒拿了一條白色寶石珍珠項鏈戴在脖子上,又挑了一串細小碎鉆的寶石手鏈戴在她那戴著大鉆戒的手上。
她照了照鏡子,感覺很不錯,雖然看上去奢華但是卻并不顯得土。
準備好以后她拿起手提包下樓對著等候多時的張權說道“今天帶三四個人就行,不用太多。”
張權應聲道“好。”
時間還算充足,出發前薄柔還能慢慢悠悠的在家坐一會。
當下看到張權得了空她想起了一個問題。
“那個孩子怎么樣了。”
張權聽她提起有些微怔,不過還是回道“還活著。”
“嗯,別讓他死了。”薄柔說完以后又坐了一會就起身出發了。
路上張權始終想不通,他看著一旁正在欣賞手上大鉆戒的薄柔問道“二小姐為什么對那個孩子那么關照。”
薄柔正來回欣賞手上的大鉆戒,聽他這么說回道“應該是覺得有緣分吧。”
這種模棱兩可的說法并沒有很好解答張權的疑惑,不過他也并沒有多問什么。
既然小姐這么做肯定就有她這么做的安排,他只要保證那個孩子底子干凈不會做出傷害小姐的事情就行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梨園,薄柔下了車以后保鏢隨行她進去,她報了包間的名號,下人帶她到了包間門口就退下了。
她敲了敲門,聽到里面傳來聲音這才開門就去。
“袁老板,好久不見啊。”薄柔進到屋里以后笑著對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打招呼道。
男人大腹便便,頭上沒幾根頭發一副笑的和藹可親的樣子,見到薄柔到來笑的更加親熱連忙道“薄二小姐快進來,別客氣。”
薄柔微笑點頭,轉頭說道“守在門外就行了。”
張權目光看了一眼袁老板,從鼻子里嗯出了聲音,轉頭出去就帶上了門。
薄柔轉頭笑道“袁老板等很久了嗎,本來我還說早點來呢,沒想到還是沒有您早啊。”
袁老板笑呵呵的說道“無妨無妨,薄二小姐來的時候正好。”
他一邊說一邊起身請薄柔坐下,薄柔也沒客氣,直接就坐下道“袁老板很久不見還是很英俊啊。”
“哪里的話,薄二小姐才是,還是跟之前一樣的貌美動人啊。”他笑呵呵的說著,打量了薄柔身上一眼道“今天薄二小姐這一身穿的可真好看。”
他邊夸贊邊將薄柔看了個遍,薄柔也任他打量,翹著腿靠在椅背上唇角微勾,一副大方客氣的樣子。
客套的話又說了好幾句直到戲臺上開始傳來婉轉的腔調時這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