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說不好呢,這飯就沒吃上過一次。
唯一吃上過一次還是因為現場有她哥。
每次都說下次有機會,但是每次都沒有機會。
徐倩倩氣的踢了踢桌角,有些不滿。
這些個男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架子大。
等以后攻略到手了一定讓他們好看。
下午四點的時候日頭還掛的很高,薄柔這會正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打發時光。
因為樓上之前已經進行了消毒的一個大動作,此時還有些味道所以在通風晾曬一下,薄柔就只能來一樓看她的書了。
正當薄柔看的入迷的時候電話響了,薄柔抬眼看去就見李媽去接了。
電話的內容看起來不是很長,只是簡短的說了幾句以后就掛斷了。
掛斷電話以后李媽來到薄柔身前對薄柔道“有位姓紀的先生在門外,說是有點事情要找小姐。”
薄柔聽到李媽這么說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紀蔚。
他能知道她家的位置這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怎么會選擇來登門拜訪。
雖然心里有些想法但是薄柔對于紀蔚也是不敢怠慢的,所以直接對李媽說道“快請他進來。”
李媽連忙將電話又撥了回去,說完以后對薄柔道“有什么需要準備的嗎”
“不用準備,李媽你先帶其他人去后院,這里先空出來。”
“啊,屋里不留人的話”
“沒事,聽我的。”
紀蔚的事情多一個人聽多一個人有風險,誰也不知道這位大爺來找她是要談生意還是找茬,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屋里不留人了。
所以等紀蔚踏進這座小洋樓的時候一打眼就看到了在沙發上用斜倚著坐姿看書的女人。
他的目光在她修長筆直的腿上緩緩滑下,最后落在她那腳上套的那雙白襪子上。
襪子很長,遮到了她的腳踝以上,雖然并不難看,但是跟她這身慵懶旗袍的打扮多少有些不搭,或者說是怪異的存在。
見他一進來目光就落在她的襪子上,薄柔蜷縮了下腳,然后將腿彎起來把腳藏在后面。
“紀老板隨意找地方坐。”薄柔將手里的書放在一旁的茶幾上,懶懶的說道。
紀蔚聞言抬步就坐到了薄柔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的時候他目光略過茶幾上的那本書然后說道“薄二小姐還很有雅興,喜歡這種風花雪月的故事。”
“畢竟人閑來無事總要找點東西消磨時間。”薄柔說著然后調整了下坐姿,面向紀蔚坐好。
只是雖說她的姿勢是坐好,但是也依然像是沒骨頭的軟蛇一樣靠在身后的沙發靠背上。
“好看”
薄柔懶懶抬眼看他,然后推了推茶幾上的果盤送到他面前道“不好看。”
說完她順走了果盤上的一顆大櫻桃,捻著櫻桃的枝子將其送入口中。
“故事都太酸腐了,有點看不下去,要是有更好的替代作品誰會看他。”
“你這話要是讓外人聽見,恐怕他們又會做文章寫你壞話了。”紀蔚說道。
“畢竟你說的可是何聞彥,當代文學著作家。”
“好像他們說的少了一樣。”薄柔優雅的彎唇笑了笑,笑容很好看,只是這個笑容里有多少諷刺的味道就需要紀蔚自己品味了。
“不說這個,我這次來其實是有事要對薄二小姐說。”紀蔚將話題挑開,重新回到正題上。
薄柔掀起眼簾瞧他,捻著櫻桃的指尖有些停頓。
“不用緊張,只是一件小事。”他低低的說道,說完以后接著道“薄二小姐近日可是得罪人了。”
聰明如薄柔一語就聽懂了他內里的意思。
這是有人專門去找紀蔚點她名字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