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柔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除了一開始有些驚慌,后面到現在的表現一直都很從容鎮定。
傅容很寵她,對她有求必有應,只除了床上。
薄柔不知道為什么看上去那么溫柔內斂的人脫了衣服上床就是另一副嘴臉,澀禽貪欲的樣子恨不得將她吃了,榨干用盡。
薄柔本來也沒想這么快跟他發生關系,她不過就是看他臉色紅了就想逗逗他,哪成想這一逗就翻車了。
他當時就將她翻身壓了上去一陣醞釀,這一醞釀,便是怎么求饒也沒有個停的時候。
薄柔就這么順理成章的留在了傅容的臥房,對此傅容的老管家很有微辭,不過他從來沒有跟薄柔提起過,只是對她有點愛搭不理而已。
薄柔并不在意,或者說只要傅容要她,別人的態度都可有可無,畢竟這家里說的算的就只有傅容那一個。
這么想著薄柔在樹下的涼椅上翻了個身,她欣賞著落英繽紛的桃花,伸手接住了一片落在她手里的花瓣,淺淺的吹了一口氣,正好吹到了來人的黑色衣衫上。
薄柔抬眼看去,便見一張面容冷峻的男人正冷冷的盯著她,看樣子十分不耐她的動作。
這長相
薄柔咧唇笑了笑,輕聲詢問道“請問公子是何人”
男人漆黑的瞳孔看了她一瞬然后瞥過頭去道“與你何干。”
他說完這話轉身就要走,然而沒成想這手臂卻是被拉住了。
他低頭朝著自己手臂處看去,見一截白軟手指緊緊捏著他的衣袖,她的聲音像水一樣又軟又媚道“別走呀。”
他皺了皺眉,伸手拉開她的手,“不知廉恥。”
留下這四個字以后他轉身大步離開了。
無緣無故被罵了的薄柔摸了摸鼻子,看著他的背影緩緩挑起一抹笑意。
很有意思嘛。
跟那個脾氣暴躁的黑暗神竟然長得一樣,甚至連脾氣也差不了多少呢。
薄柔想了想,心里有了個好計劃,她剛勾了勾唇角就聽身后傳來聲音道“看什么呢,看的這么目不轉睛的。”
溫柔的聲音落下,薄柔的肩頭也落下了一雙手輕輕的揉捏起來。
薄柔側頭看向站在她身后的傅容道“那個人是誰”
她指了指快要消失不見的黑衣男子道。
傅容順著薄柔手指的方向看去,瞳孔微微泛著些許光澤道“我的弟弟,傅止。”
薄柔哦了一聲,尾音有些微微上揚,頗有些春意蕩漾。
“怎么,我一個還不夠,你還想要另一個。”
在她肩頭上輕輕揉捏的手指合攏握在她脖頸間即拇指扣住她的下頜往后抬了抬,他微微彎腰湊上前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薄柔柔順的任他親吻,等他唇角撤離后,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笑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可沒你想得那么不堪。”
“是嗎,那就好。”他說著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伸手撫摸著她如云的頭發,同時抬起視線看向傅止離開的方向,只是淺淺看了一眼隨后就收回了視線。
“晚上想吃什么不如我帶你出去吃。”
“不用那么麻煩,我只要有口吃的就可以,不用這么鋪張浪費。”
一旁的老管家聽見這話白眼差點翻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