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個帶著酒香的嗝,小臉紅撲撲的,大眼帶著瀲滟的水光,看起來跟被銀月攪亂的池水一般。
“掌門你不嘗點嗎真的很好喝哦”
大概是后勁上來了,她開始胡亂的說著胡話,捏著手里的酒杯就湊過來要喂他。
他捏緊了攥著她腕子的手“胡鬧。”
話音剛落下,酒杯的邊沿已經貼在了他的唇邊,上面傳來的濕潤香氣告訴他,那是剛剛少女吮過的位置。
他喉中一緊,不知何為順著她的意思,將這杯酒飲下了。
果酒的味道夾雜著淡淡的暖香劃入喉嚨。
或許是很多年沒有喝過酒的原因,他竟然覺得這次的酒,味道出奇的美味。
“好喝嗎”臉蛋越發通紅的少女瞧他笑彎了眉眼,將酒杯從他唇上撤開而后又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
“掌門還想喝嗎”
明明是想制止她喝酒,不知為何到最后發展成了少女看他喝酒。
但是哪怕他喝了幾杯他也不會感覺醉,反而面前的少女已經趴在桌上醉的開始說胡話了。
“我好難過啊,明明我那么幫她,她為什么不肯好好努力。”
“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我,只要她說,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為什么”她喃喃自語從桌上起身支著小臉茫然的眼神看到他后,委屈的說道“掌門,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啊。”
她邊說邊想起身,奈何醉的太厲害了,腳下磕絆到桌腳,直接朝他跌了過來。
懷里多了一具溫軟的身子。
這不是要點,要點是,她軟軟的唇正好貼在了他的唇上。
韶云深瞳孔淺淺的變換著,唇上輕軟的觸覺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他想將她一把拉起來,手臂卻好像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而那人兒似乎還不明白眼下的處境,還在嘟囔的說著什么。
拋開她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光看她的動作像倒像是在淺淺的親吻他一般。
似乎是不舒服,她伸出指尖按在他肩膀上想要起身。
韶云深眸光淡淡眼睫微垂,抬手按住了她的手,在她迷蒙不清看來的瀲滟視線中按住她的后腦勺追上欲離開的紅唇,長驅直入,掠奪她唇齒內的淺香。
似乎是不舒服,她動了動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結果被捏的越發用力。
她眼角薄紅,眼尾掛著淺淺的淚滴,紅唇被迫張開發出模糊的氣音。
捏著她的下巴輾轉親吻了許久后韶云深才放開了她,盯著她迷蒙瀲滟的小臉低聲對她道“下次不能喝酒,知道了嗎。”
他聲音清淡,語氣如冰,似乎在教訓懷里少女喝多了一般。
如果忽略少女那過分紅艷的唇的話。
翌日薄柔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昏腦漲,她捂著疼的如同針扎的頭有些發懵。
她這是做什么了,怎么頭這么疼。
她想了想發現想不起來昨晚干了什么,就是睡不著出去散了步,散步遇上掌門,然后就沒了。
唇部也一陣不適,她伸手摸了摸感覺漲漲麻麻的。
她昨夜這是吃辣椒了還是喂野蚊子了。
她下床去照了鏡子,發現沒什么不正常,就將這件事放在腦后。
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薄柔熟練的拉開門看見師兄剛想道聲早,就見他視線盯著她看然后問道“你嘴怎么了。”
“不知道,應該是被蚊蟲咬了吧。”薄柔摸了摸自己的嘴,還有有些麻麻的。
陸景凌聞言皺了皺眉,現在天氣炎熱正值蚊蟲叮咬的季節,她怕痛皮膚還薄,肯定吃了不少苦。
他將手上的銀花露和糕點交在她手里對她道“吃吧,還熱著。”
薄柔自然的接過去,放在桌上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