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皇兄心情不是很好,景欣公主也沒有繼續追問,她皺了皺眉,想像不到除了秦阮阮還有誰能對她怎么樣。
“不過應該跟秦放有關。”
景欣公主想了想,“他”
“他不是昨天才回來嗎”
“嗯,但是他動用了手下的人在找她,所以他應該知道什么。”
一個男人會用心找一個女人怎么看都知道有些奇怪,景欣公主瞧了眼皇兄安慰道“大哥也先別想太多,今日秦放會來宮中受封,到時候問一下好了。”
事到如今只能如此,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希望她能平安無事。
而照例去丞相府拜訪秦阮阮的二皇子發現沒看到薄柔的身影特意追問了其他婢女才知道她失蹤的消息。
所以等夏白看到殿下回來的時候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任憑追問也沒有任何回答。
齊州詞攤軟在椅子上,指尖摩挲著新做好的折扇有些失神。
他真是瘋了。
他竟然厭倦了對秦阮阮的示好。
一想到丞相府沒有了她,其余的一切都好像變得乏味起來。
“夏白。”
“你說我放棄秦阮阮可好。”
本來還以為他會說出什么話的夏白,聽到他這么說神色立刻變了,“殿下,您這般做恐怕娘娘會”
齊州詞低了低頭,扯唇道“在她心里,我也就這點價值了。”
夏白不知道說什么,他剛張了張嘴就見齊州詞打開折扇搖了搖輕笑道“你看,我不過是與你開個玩笑,你就當真了。”
夏白頓時頓住,開口道“是夏白蠢鈍了。”
齊州詞唇角掛著淺笑,輕輕的搖著手中折扇,長睫微斂,掩去眸中深色。
天色逐漸晌午,日頭掛在空中為微涼的空氣帶來一絲暖意。
溫暖的光線透過窗欞照射在床上少女白凈的臉頰上,她長睫微動,而后睜開了茫然的大眼。
薄柔瞧著眼前很是陌生的環境,一時不知道自己是在哪。
“你醒了。”耳邊傳來如玉器般的聲音,薄柔聽著有些耳熟,她側過頭去結果看到了一個帶著半截銀色面具身著白衫的人立在她床前。
“你是”薄柔仔細打量他,透過那截面具她只能看到一雙漆黑的眸子,一截白玉般的下巴和薄唇。
“我。”面前的人攤開手心,一顆包著熟悉的包裝的糖果映入了薄柔的眼簾。
“是你”薄柔看到這顆糖頓時想起了之前她曾經給過的一個小可憐,她打量著眼前這個一襲白衣的人想起那日似乎他穿的也是白衣,不過蹭的到處都是泥巴所以沒那么太顯眼。
“是你救了我嗎”薄柔想起了昨日晚上的處境,聯系到眼前人得出了這樣猜測。
“嗯。”他輕嗯,沒有太大的語氣波動。
“你為什么會大晚上去丞相府”薄柔怎么都聯系不到一個深宮小可憐怎么會出現在跟他一點都搭不上關系的地方。
“湊巧。”他說道。
薄柔疑惑的瞧了他一眼,結果就看他伸出一根手指朝她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