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柔點頭“那二皇子也早點休息吧。”
她轉身朝回走,齊州詞看她越來越遠的身影忍不住抬聲叫了她的名字“薄柔”
他心中的跳動清晰搏動在耳側,他看著少女頓住步子轉身瞧他一臉疑惑“怎么了”
“我”
我喜歡你啊。
“二哥大半夜不睡覺在別人門口做什么呢。”
耳側來聲音將齊州詞的聲音打斷。
齊州詞側眼看就見依在墻角邊一身雪白長衫的齊允言。
他攏了攏耳側的黑發,將臉側那道結了痂的疤痕露了出來,而后垂著眸子道“原來這就是娘娘一天都沒搭理我的原因。”
他摸了摸側臉的疤痕淡淡的嘆氣道“果然,我什么都不是。”
他說完這話微微抬起眸子看向眼角發紅的齊州詞,一雙漆黑的眸子滿了淡淡的冷。
薄柔聽他這么說,將齊州詞叫住她要說什么話都忘了,心下立馬一緊。
雖說她想立馬就想進屋不搭理他,但是目光卻忍不住看向他臉上那道傷痕。
看起來似乎沒有結痂利索的樣子,還是泛著紅腫,薄柔微皺眉不知道他有沒有好好上藥。
“你今天有上藥嗎”想了想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齊州詞撇了撇臉,留給她一個側臉,淡聲道“上不上又如何,你又不在乎。”
他意有所指早上她不肯見他的事情,薄柔摸了摸鼻子不知為何心里有些虛。
分明她做的又沒錯。
眼看齊州詞還在這立著,薄柔連忙轉了個話題道“二殿下剛剛要說什么來著。”
齊州詞剛剛提起的熱血早被夜風吹涼,又見證了她和齊允言之間這么一出,又哪能再說一次。
“沒事。”他輕輕道。
他壓下心頭翻涌的微澀,淺淺的對她笑道“三殿下姿容無雙愛慕的人無數,我還看見秦阮阮曾單獨約他去面談,似有訴說愛慕之意。”
齊允言聽他這么說立刻抬眼去看少女,果然見她驚愕的睜大了眼睛,朝他看來的視線立刻滿了退縮之意。
他心中微有慌亂,轉眼瞥見身側齊州詞唇角的冷笑,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果然兄弟什么的,就應該早點胎死腹中。
作者有話要說除了老大,剩下的沒一個本分的
那個我今晚可能會加更三千字,只是可能啊
如果我寫出來了,會在十二點發,如果寫不出來。
就算了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