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跟著躺下了,接著睡。
只是睡了沒一會肚子的亂叫就提醒她該吃東西了。
所以她又起床了,被她二次驚醒的人懶懶的抬眼瞧她就見她說道“我餓了。”
他定定的看了她一會然后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慢吞吞的說道“哦對,你要吃東西。”
說完他磨蹭一會下了床,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然后轉身摸了摸坐在床上的少女長發對她道“等我一會,馬上回來。”
他說完就轉身出去,將薄柔一個人留在酒店里。
為了以防萬一,他還特意在房門設了個結界,以防止那些不長眼的東西進去。
薄柔并不知道他做了這些,等他走了以后她就又重新躺回床上。
床上此時還飄散著淡淡的味道,像是那個人身上的味道。
一股子若隱若無的香氣,像是薔薇香。
薄柔在床上躺了一會翻來覆去睡不著干脆去衛生間看看能不能洗澡,發現熱水竟然還有
她趕緊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然后就悲催的發現沒有衣服可換。
她是最討厭洗完澡沒有衣服可換的,因為這就好像跟沒洗一樣。
然而眼下又沒辦法,她只好換上了之前那套衣服。
薄柔擦了擦濕潤的頭發,拿起吹風機將其吹的差不多后就朝著屋里走去。
她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上午九點多了,她試著上網結果果然上不了網,信號已經無了。
手機沒有信號,她也無事可做,只好坐在床邊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等著那個人回來。
少女的輕哼柔軟輕盈,緩緩的飄出門外,傳了出去。
某個屋子里有個正在進化尸變的人,他此時已經完成了蛻變,雙眼透著血紅色,身上的膚色也呈現水泥一樣的灰白。
他喘著深沉的氣息,僵硬的邁著步子從推開步子從屋里出去。
他的世界是灰白的,他的方向是迷茫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走,要走去哪,要干什么。
遠處緩緩飄來一道聲音,他頓住步子,聽著那微弱的吟唱聲,血紅的眼睛動了動看向了聲音飄來的方向,他僵直的思維分辨不出,身體卻下意識的朝著聲音來源走去。
直到越來越接近聲源,就在眼前那道窄窄的門后。
他伸出僵直的手想將眼前的門打開,門卻傳來極大的力量瞬間將他胳膊折斷,歪成了扭曲的形狀。
薄柔聽到了外面的響動,停止哼唱,她謹慎的問著“誰呀。”
薄柔拿起放在床邊的棒球棍,緩緩靠近門邊,等著外面的回答。
結果外面沒有回答,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奇怪的喀啦聲。
她微微后退幾步,猜到了門后面是什么東西,她攥緊手里的棒球棍,如果外面的東西進來,她就要打爆他的頭。
外面的喪尸想要進去,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想要進去,只是腦子里莫名有個聲音似乎在說想要,想要
喪尸將斷裂的手重新安回去,只是剛安上就又掉了回去,所以他只能用另一只手去開門,不出意外另一只手也斷了。
而與此同時外出給薄柔找食物的男人也回來了,他看到這一幕毫不留情的將喪尸頭顱斬落,將倒在門口的尸體一腳踢開。
然后看都沒看一眼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只是他不知道,喪尸并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