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柔不這么覺得。
她醒來的時候倒不是說全身那種要斷掉的難受,就是那種酸酸麻麻不痛不癢的難受。
你說難受吧,倒也還好,你說不難受呢,動一動還是覺得不得勁。
不過還好,床上猛獸床下斯文的陸離很好的照顧了她的情緒,先給她端來了煮好的冰糖雪梨水潤潤嗓子。
雖說喜歡她昨夜在他耳邊嬌軟黏膩的聲音,但是他也心疼她的嗓子會因此而沙啞,所以一大早就趕緊去煮了冰糖雪梨水。
而照顧少女喝完水以后又抱著她去衛生間洗漱,洗漱完以后將她放在洗漱臺上看著她皺著一張小臉不說好也不說不好的表情他手支在她身體兩側,身體半彎下來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問道“還不舒服嗎”
他知道她第二天會不舒服,所以動作一開始很小心,只是他畢竟是第一次品嘗少女的滋味,后面難免會有些控制不住。
他知道她的不舒服不僅僅是來源第一次,更多的是物種不同所以她會難受了些。
所以他格外照顧她的情緒,也任由她這個似乎發脾氣。
薄柔皺了皺臉,也沒好意思太過怪罪他,只是視線盯著他脖頸上搖晃的十字架吊墜輕聲抱怨道“你干嘛那么用力。”
太兇了,像是個八百年沒見到肉的餓狼似的,頂的她感覺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聽她這么說,陸離揉搓著她的精華給她輕輕的擦臉然后說道,“我忍不住。”
他這話說的輕描淡寫卻讓薄柔聯想起昨夜他的種種行徑,頓時別過頭哼了一聲。
將她臉又掰了回來,陸離將水乳也給她擦好,怕她覺得厚重沒擦面霜只是給她全身都涂了一層防曬。
其實薄柔沒這么精致,她一般都頂多象征性擦個臉就算了,只是如今被照顧的細致慣了也就開始享受了。
等陸離臉剛給少女擦好的時候外面的也傳來了敲門聲,秦子墨不耐煩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姓陸的,你該好了吧你。”
陸離沒理會,又從衣柜里給薄柔拿出一套天藍色的流蘇連衣裙穿上,又讓她將腳放在他膝蓋上然后給她穿了一雙平底的水藍色涼鞋,這個水藍色涼鞋看上去設計感很強。
上面緞帶的小系結還帶著個切割面很光滑的細鉆。
這雙鞋薄柔穿到腳上走兩步發現很跟腳,比她之前穿過的鞋都要舒適。
而且她最慶幸的是,今天終于不是大粉了。
她已經不指望能穿上褲子了,不穿大粉就行。
這是倔強的她最后的愿望。
正在想著的薄柔就感覺脖間一涼,她抬眼看向鏡子,然后就發現男人在她脖頸戴了一個項鏈,吊墜則是水滴吊墜。
神秘的泛著銀光的藍色液體在水滴吊墜里緩慢流動,像是流沙一般,很好看。
她摸著鎖骨上的細細的銀色項鏈出聲問道“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