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赫伯特就離開房間,還貼心的帶上了門。
不過他走了,他的聲音卻留在了克萊德的腦子里。
他微微攥緊雙手,視線看向書桌的方向,那里正疊放著一個彩糖紙疊的千紙鶴,看起來極其特別。
是時候,做出改變了。
晚上十點的時候宴會終于結束了,薄柔送走了依依不舍的緹娜,揉著腰轉身上了樓。
她需要休息,開個宴會實在是太累了,她感覺腰都要斷了。
只是她走的太著急沒見到她身后還跟著的一個身影,徑直就回了房間。
因為今天是個比較特別的日子,具體特別在哪,薄柔應該不知道,這棟古堡里現在沒有一個仆人在。
因為都被支走了。
她到了房間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換衣服,這件禮服的拉鏈在背后,她只能拉下去一點,不能夠到,正好這個是她感覺身后的門開了。
門開的聲音很微妙,有些停頓,似乎是打開了但又沒完全打開。
但是薄柔沒有多想,她以為是娜麗莎來了,畢竟每天這個時候只有娜麗莎會過來給她換衣服。
想著她就開口道“我背后的鏈子拉不下去了,你快來幫幫我。”
她的語氣有些嬌嗔,帶著微軟的粘,畢竟娜麗莎照顧了她這么久,她早就將娜麗莎當成了自己人。
身后似乎沒有動靜,停頓了一會以后,她才感覺背后的拉鏈被拉了下來。
她伸手站在原地等著娜麗莎給她脫衣服,結果她等了一會沒等娜麗莎動。
她剛想轉頭看去,結果就感覺一只從她背后腰身探進來的火熱大掌。
她當時先是被燙的一哆嗦,因為冰涼的腰間肌膚很敏感,跟火熱帶著點粗糙紋路的掌心接觸她瞬間就有點雞皮疙瘩起來了。
不過哆嗦過了以后她就反應過來這不是娜麗莎。
這分明是雙男人的手
她轉頭打算要去看是誰的時候,結果眼前驟然一黑,她唇邊發出驚呼,身子陡然騰空,隨后就跌落在她柔軟的床上。
她還沒等發出尖叫,唇就被熱情的吻給封住了,微張的唇立刻被粘稠的舌頭探進來一頓攪動,她只能模糊不清的發出一些水漬音。
她伸手扒著罩在她眼前的那只大手上,手緊緊地扣著,力氣大到她感覺指甲都嵌進肉里去了。
按理說對方應該會感覺疼痛發出聲音,結果她不僅沒有聽到對方的呼痛反而舌尖更加用力的朝著她的口腔探去,將她口腔里的軟肉挨個舔舐了一遍。
那只在她背后腰身上的手也在她背后移動,制造起一個又一個火熱的火花。
他的手太燙了,她只想扭著身子避開他的動作,但是卻把自己的身子送向他懷里跟他更加貼合,讓他的動作更加順手。
她有些羞憤的用力想咬在她嘴里作亂的舌頭,結果似乎被對方發現了意圖,那只在她背后作亂的手摸到她的唇邊將拇指塞進去用手腕抵著她的牙關撬開不讓她合攏。
她只好用力用上牙狠狠地咬著他的拇指,結果換來的就是被他用拇指一起在口腔里曖昧的按壓。
甚至還會卷著她的舌頭曖昧的撫摸,模仿一些那啥的動作進出。
她很快就因為受不了這種屈辱哭了,眼淚瞬間就打濕了對方的手心。
潮濕的淚水觸感瞬間就讓他停下了動作,然后她聽到了一聲嘆氣,遮擋在眼簾前的手就被緩緩移開了。
因為被蒙著眼睛久了,乍一見光薄柔有些受不了光源的刺激,本來就淚眼朦朧的眼眸又冒出了點點水汽。
她瞇著眼睛適應了一會光線這才看清那個用絕對姿勢籠罩在她頭頂的人,竟然是菲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