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不想去管夫人的事情,畢竟他也只是剛剛理清自己的心思,這種隱晦的不敢見人的心思,他也不敢將這種東西曝光給夫人看。
他怕越接觸夫人越控制不住自己,最后將自己丑惡的想法暴露的一干二凈。
畢竟他現在還有教會的職責在身,雖然他已經提交離位了,不過交替還需要一段時間。
這并不是因為別的原因離位,修女和眾信徒也勸他留下,只是他覺得自己配不上這個位置。
他已經沒有辦法將自己的全身心都奉獻給上帝了,所以他就將這個位置讓給更愛上帝的人,他就做其他的職份也是一樣的。
本來米切爾想回自己房間午禱,結果回到房間以后怎么也禱不進去,想了半天還是決定跟上去看看。
他只是擔心夫人的身體,畢竟這么多日沒有出門應該會很虛弱吧。
他就是去看一眼,如果夫人看起來狀態挺好的他也能放心了。
米切爾這么想著就抬腳朝著貝洛克的花房走去,只是他不確定這么久過去了夫人還會不會待在花房里。
花房的位置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這個位置距離古堡還是有些距離,因為當初貝洛克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蓋一個花房,所以特意找了個這么平時下人都會路過的院子。
一路上米切爾幫園丁遞剪刀,又幫灑了面包的人撿起面包,又跟著整理不過來貨物的仆人把著車。
等他到了花房附近的時候已經又過去了一段時間,他伸手準備去開花房的門,結果發現打不開。
他心里有些懊惱,看來是來晚了,夫人大概沒準已經回去了。
他放開手準備離開,只是手離開的前一秒透過微微敞開縫隙的門里傳來了一個短促的女人低吟聲。
像是某種承受不能的聲音,帶著微微的喘息。
米切爾的手頓住了,他以為他聽錯了,他將手又放回門把上,微微往里推了推。
玻璃門無聲的又敞開了一絲縫隙。
這次他仔細的聽了聽,結果不僅聽到了剛才所聽到的,還聽到了更為細節的拍打水漬聲和如同野獸低喘的聲音。
雖然身為信奉上帝的虔誠信徒他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但是這并不代表從小接受教育良好的他不知道里面在發生什么。
米切爾頓在原地,有些不敢往玻璃門里看。
因為玻璃反光的原因,所以距離有些遠的時候對里面的事物看的并不是很清晰,更何況到處都是綠植。
而靠近以后他只想著推開門,也沒抬頭朝里看去。
而如今
他微微垂著眼睫,淺淡的金眸里流轉著一些悲傷的色彩。
他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樣。
他也不知道如果真的看到了他想像中的那種場景,他能不能接受得了。
夫人,那樣端莊優雅的夫人,她會做出裝病只為了和繼子偷歡的事情嗎
可她笑容分明那樣甜美純潔,像是天使一樣干凈,他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就怕玷污她。
這樣的她會做出這種事情嗎
但是萬一是他想多了呢,也許這是哪個仆人看主人不怎么來就當這個地點當成偷歡地點正巧被他撞上了而已呢。
米切爾越這么想越覺得有可能,他鼓起勇氣為了印證事實抬眼朝著玻璃門里看去,結果正好看到了朝著他的方向跪趴著仰著纖細脖頸面容暈紅的女人。
她如云瀑般長長的黑發散落在她雪白的背后,而她如同夜空耀眼的黑瞳此刻正泛著迷蒙的光澤。
她紅唇微張正吐出無意義的低吟,又魅惑又勾人。
他瞬間就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