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丟呢。”沈景時不解,他只當阿姨自作主張,正拿出手機,給謝閔打電話,核實快遞里物品的價值時,阿姨也一臉無辜的開口,“不是說,以后送到這來的快遞都丟了嗎。”
沈景時一怔,來不及思索,電話已經接通。
“怎么了,小景”謝閔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你給我寄東西了嗎”
“嗯。”
“寄的什么,貴不貴啊”
“你說,哪個是上周,還是這周”謝閔問他。
沈景時眉頭狠狠皺了一下,他努力平穩自己的語氣,“除了上周和這周的,你還寄過嗎”
“寄過呀,我每周都會給你寄一些。”閔從他的語氣里,明白了什么,“是丟件了嗎”
何止是丟件。他已經一個半月,沒有收到過快遞了,按謝閔所說,每周都會送的話
沈景時呼入一口氣,沒有揭穿倒懸的行徑,“沒有,最近搬到別處住了。剛剛快遞給我打電話,說有我的快件我一想,應該就是你,問貴不貴是想決定是什么時候去拿。”
“搬到哪兒了”
“我把地址改一下。”
哪怕倒懸表現的不在意,在丟掉他香水和這么多快遞后,沈景時也該明白,倒懸是不喜歡謝閔送東西給他的,所以這一次,他委婉的拒絕了謝閔,“我也不清楚,現在是在哪。”
“知道了再告訴我吧。”
誰不喜歡貴價的禮物呢,可沈景時也知道,謝閔送這些,是為了什么,他不算有所圖謀,但沈景時確實是會因為無法回應而隱隱不安,“別再送了。你送了這么多,以后我回來,得請你吃多少頓飯啊。”
雖然他是笑著的,語氣也頗為輕松,謝閔也還是明白了,這是他的拒絕。
在他沉默時,沈景時掛掉了電話。
那邊丟了快遞的阿姨,在聽到他要后,又去還沒來得及被收走的垃圾桶里,把快遞拿了回來。沈景時拆看一看,是一枚放在寶藍色盒子里的胸針。胸針工藝非凡,上面鑲嵌的寶石也不像是假的。沈景時想到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倒懸吩咐丟掉的那些東西,那些只能去問謝閔,才能裁定價值幾何的東西,就覺得心里抽痛。
等沈景時到傍晚,也沒有見他回來的倒懸,有些無趣的坐在客廳看電視。
他對電視節目毫無興趣,之所以會坐在這里,是為自己承載大量信息的大腦,清倒一下無用的垃圾他一直都很清楚,人的焦慮,就是從信息獲取太多而來的。近來他為了更快的增值財富,同時關注許多公司披露的財報已經市場調研。他需要做這種無趣的事,來把這些已經被他大腦篩走了價值的信息垃圾倒出來。
沈景時推門進來,先將手中東西放在茶幾上,然后去洗了個手。
倒懸將東西拿了起來,剛打開盒子,沈景時走了出來。
他也看清了,盒子里是一枚胸針,“下午去買的嗎”
“謝閔送的。”
提到謝閔,倒懸臉色果然僵了一僵。
沈景時平心靜氣的問他,“他送的,你丟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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