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爾曼的畢業考試順利結束了。因為最終成績太過優異,他甚至得到了軍部的特權對待一旦畢業,他就能正式拿到少校的軍銜,進入軍部任職。這對其他學生來說,已經是可望不可及的事,在亞爾曼眼中卻什么也不算。
他離開為考場特別劃分出的作戰區域,第一時間來找韓云息。
韓云息在教室里,坐在他身后的人,由他變成了夏佐。
透明的玻璃中,夏佐似乎惹怒了韓云息,以至于令韓云息憤憤的咬著牙。夏佐的手掌搭在韓云息的肩膀上,臉上流露出懶洋洋的笑意,他在說什么,說出的話成功的安撫了韓云息,讓韓云息臉上的憤怒一點一點的被抹平。
亞爾曼不由自主的在窗戶外站定。
“好了,我不會再干預你和別人說話了。”夏佐是在為今天強行將圍上來的和韓云息攀談的人趕走而道歉,“別生我的氣了,云息。”
他的態度可比亞爾曼要好太多,所以韓云息的怒火也被撫平,正在他要開口說什么的時候。一只手按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他和夏佐同時抬頭,消失幾天的亞爾曼微笑著和他對視著。
“云息,我回來了。”
夏佐不著痕跡的將搭在韓云息肩膀上的手收了回去,神色自然的和亞爾曼打著招呼,“考試結束了嗎,亞爾曼”
亞爾曼嗯哼了一聲,搭著韓云息的肩膀,整個人幾乎環抱住他。
“考的怎么樣”夏佐仍舊在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問詢。
亞爾曼卻沒有回答他的話,他捉住韓云息的兩只手,并交疊著將他的手握在一起,下巴也順勢抵在韓云息的肩膀上,“云息,想我了嗎”
幾乎陷在他懷抱里的韓云息徒勞的掙扎著,“沒有”
“我可是非常的想你。”亞爾曼喃喃著,“無時無刻。”
坐在后面的夏佐,神情略有些不自然,他看著被亞爾曼抱在懷里的韓云息,目光也有些微的沉凝。
“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夏佐站了起來。
亞爾曼只嗯了一聲,眼也不抬一下。
已經趨于成熟的腺體,被亞爾曼的手掌控著,加上aha全方位侵略的氣息,令韓云息感到由衷的不適,“放開我。”
亞爾曼不僅沒有回應他,反而還低下頭,在韓云息的頭發上落下了一個吻。
“真想現在就把你藏起來啊。”
“我的oga。”
別光說不做啊,臭弟弟。
亞爾曼并不是喜歡自己,他只是缺一個新奇又美麗的玩具。
躺在浴缸里的韓云息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和亞爾曼相見的場面他被一個aha綁架到學校廢棄的醫務室中。在那里,那個綁架他的aha想為他注射針劑提前他的發情好占有他,當然,這種事是韓云息預先設計好的。不然,作為被全方位保護著的脆弱oga,怎么會那么輕易的就被人綁架他故意激烈反抗,迫使綁架他的aha為了讓他停止掙扎,將針劑注射進他的身體里。在注射進的針劑還沒有開始發揮作用之前,他精湛的演技就已經讓他擺出一副面紅耳赤,神志渙散的楚楚姿態趴在了手術臺上。
廢棄的醫務室,被桎梏的oga,讓人幾乎目眩的甜蜜的信息素的味道。他要讓闖進來英雄救美的aha一眼就被他俘虜。
頭頂過于明亮的燈光,已經漸漸產生了重疊的幻影。被褪下黑色長褲的修長雙腿交疊在一起,說是遮掩倒不如說是引誘。
闖進來的人看到這一幕之后,就和那個aha扭打在一起。
在這個時候,針劑的效用已經開始漸漸顯現。看不到來人的韓云息盡情施展著自己身為oga的吸引力。很久之后,他被人打開手銬,從手術臺上攙扶下來。
“云息,你沒事吧”
呀,居然不是亞爾曼。
“我送你去醫務室。”
雙腿發軟的韓云息被他整個從地上抱了起來。懊惱自己這半天的功夫白費的韓云息仍舊自然而然的環住那個抱住他的aha的脖頸。
被針劑催熟的oga的香氣像是成熟的果實那樣誘人。
救下他的青年帶他穿過整個學校,被吸引過來的aha圍聚在一起,讓他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