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還沒來得及嘲諷,黑衣游俠就蹲下來喂了他一顆藥。本來打坐療傷的時間,瞬間又往后延長了許久,催槍這下子氣的不輕,開始打字無能狂怒起來。
黑衣游俠都懶得理會他,召出從他們幫會的物資里劫到的稀有坐騎,輕輕一躍縱到了橋頭的柳樹下。白衣琴女正站在那里。
“師父,上馬。”
白衣琴女翻身上馬,因為是游戲里的設置,琴女坐在馬后,從后面環抱著游俠,不勝嬌柔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揚眉吐氣的黑衣游俠帶著她揚長而去,留下還躺在地上等著復活的催槍和一干幫眾。
繁華街市前,翻身下馬的游俠牽著馬匹,帶著坐在馬上的如花美眷漫步在街道上。
密聊畫上折花干嘛要得罪籌酒那個幫會
黑衣游俠走在前面,只留下一個挺拔若松的背影給他。
“因為我不喜歡他們。”
白衣琴女看到這個答案著實有些無語,停頓了好一會兒才繼續打字。
密聊畫上折花他們幫會挺大的,你這次劫他們的商,以后你在野外怕是不好過。
“無所謂。”
“他們來一個,我就殺一個,殺到他們不敢來為止。”
密聊畫上折花何必呢。游戲而已。
一直慢慢向前的黑衣游俠停下腳步,別在身后的掛刀泛著幽微的光芒。
“以前我保護不了你,現在可以了。”
黑衣游俠回首望過來,街上的nc來來往往,只有二人站在街道中央,仿佛定格一般。
韓云息感冒了,重感冒。
晚上還好好的,白天就燒的起不來床了。但他上午還有課,撐到鬧鐘響了三遍,才扶著床欄坐了起來,對床的周霆看他下床時臉頰通紅,頭重腳輕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但寢室里其他兩個還在,他又不好說。
韓云息就這么撐著洗漱完出門去了,周霆不放心,坐了一會兒之后就追了出去。
只韓云息人緣兒不錯,樓下就有人等他,周霆也不好露面,只跟著他去了教室里,到了教室之后,韓云息就在桌子上趴下去了,周霆在教室外站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走進來推了推韓云息的肩膀。韓云息怏怏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是不是生病了”
韓云息眼睫都是濕的,瞇著看了他一眼,沒分出是誰,又閉上了。
周霆也顧不得周圍人看他的異樣目光,他直接彎下腰,將座位上的韓云息扛抱了起來。韓云息看著不算瘦小,但抱在懷里,真真是一點重量也沒有,周霆跟講課的老師請了假,就直接帶韓云息走了。她去了學校醫務室,得知韓云息只是感冒之后松了口氣。
“掛個吊針,先退個燒。”校醫說。
周霆自然沒什么意見。
韓云息胳膊被抬了起來,他手腕生的細,筋的顏色也淺,醫生都給他手背搓紅了才勉強找到位置。周霆就在一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