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縫被強硬的分開,西塞羅的手指穿過他手指間的縫隙,將他牢牢的按住。
無法適應侵犯的身體仍舊感覺到了疼痛,賽特用額頭抵著面前的毯子,熱汗沿著他的脖頸一直滑落到了他的胸脯。
燭光閃爍著。
黃金閃爍著。
這一切都在發光,這一切又都是虛幻。
只有疼痛提醒著他正在遭遇什么。
“真想這樣擁抱著你直到我死去。”西塞羅的額頭抵著賽特起伏的脊背,汗液交融,他的額頭緩緩向下,一直到弓起身體吻到賽特的陷進去的腰窩,“賽特。”
在成年的西塞羅的折磨下痛苦難當的賽特緊緊的咬著牙關維持理智。
逃走吧。
離開羅馬。
他已經不想再這樣承受下去了。
在他脖頸處徘徊多次的牙齒終于咬了下去,疼痛與疼痛交織在一起,賽特懸空的腰肢難以自抑的顫抖起來。他的雙腿已經沒有了力氣,只有陷在毯子中的手
手腕被抓住,拉直,而后交疊著按在頭頂。
失去最后一絲反抗余地的賽特只能在心中祈禱著今夜盡快過去。
陽光穿過窗戶照了進來,抱住賽特禁錮著他的手臂在自己胸前的西塞羅慢慢清醒了過來。
面前的賽特正沉沉睡去。
西塞羅這樣注視了他很久,等到陽光照進窗戶里的陽光開始傾斜,他才從從容容的起身整理儀容西塞羅是個非常勤政的君主,只昨晚是他的婚禮,而他又恰是迎娶自己最喜歡的人,那變的怠惰一些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讓王妃好好休息。”掀開簾子,西塞羅和等候在外面的女官這樣吩咐著,說完他還回首十分柔情的看了一眼垂下的床帳。
“是。”女官早已習慣了大帝對這位來自民間的王妃的偏愛。
賽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隨著他的蘇醒,來自腹腔的一陣一陣連綿不絕的劇痛也慢慢復蘇。賽特靠蜷縮著右腿,用膝蓋抵著腹腔才勉強抵御住了這種痛楚。
他根本不敢回憶昨晚發生的那些事情的細節,他也迫切的想要遺忘那些事情。
“對不起,姐姐。”他一直覺得自己可以忍受,但昨天發生的事情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他現在只想要離開羅馬。
“對不起。”明明離他的目標只有一步之遙,他卻再無力前進。
脖頸上的牙印也開始痛的起來,賽特傷痕累累的匍匐著,他心里滿是對奈芙蒂斯的愧怍。
西塞羅坐在元老院中,本與他的兄長共享的位置,如今只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