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僅僅只會做我承諾的帶領羅馬的軍隊撤離這里。”
“如果你們不愿意放了奈芙蒂斯,那就開戰吧,等到埃及的國土被羅馬的軍隊所踏平,你們還是會把奈芙蒂斯還給我的。”賽特從一開始就抱有這種瘋狂的想法,是奈芙蒂斯,是錫金維持著他的理智,讓他不至于還在被西塞羅囚禁時就徹底崩潰。
馬車被拖行到與烏納斯的戰車齊平,烏納斯偏著頭說了一聲,“母親,不出來見見你一直想見的弟弟嗎”
他沒有聽到拉赫曼與賽特對話的內容,但也看得出,兩人并沒有達成一致。他決定讓奈芙蒂斯露面,以此來動搖賽特。
透過車壁的縫隙,烏納斯能看到端坐其中的奈芙蒂斯奢華的頭飾,然而這一次他終于發現了端倪。
透過光影,他能看到這個女人深刻頸紋。奈芙蒂斯絕沒有這樣衰老的姿態。
烏納斯拉開車門,終于看清了這個女人的全貌,“是你”里面的人不是奈芙蒂斯,而是她的服飾的年邁女官。但烏納斯不敢露出太過驚愕的模樣,他怕讓賽特發覺。
分飾兩角替奈芙蒂斯掩飾的女官,與烏納斯目光對視,她知道自己暴露了,迎接她的只有死亡這一條路。
烏納斯將她從馬車中拽了下來,鉗制著她的手臂讓她面向自己,好讓賽特仍舊把她當作奈芙蒂斯。
見到馬車上下來的女人,賽特眼中終于生出了一些明亮的光,“奈芙蒂斯。”他推開拉赫曼,向奈芙蒂斯伸出手去,“我來接你了”
烏納斯看著賽特,一時陷入兩難的境地。
如果讓賽特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奈芙蒂斯,今天的一場大戰將在所難免。可烏納斯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他知道奈芙蒂斯要么逃回了埃及,要么逃回了錫金,只要能將戲繼續演下去,讓賽特跟他回到埃及,那么一切都有的挽救。
“只要你在此刻投降,并答應跟我前往埃及”烏納斯知道這條件太過強硬了一些,可他現在沒有別的辦法。
他只能默默在心里對自己道,他還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的補償賽特。
烏納斯專注的與賽特對峙著,他不知道被他鉗制住的女人此刻無比的貼近他。年長的女官知道他在威脅誰,這對來自錫金的王子與公主,都是彼此最大的軟肋。
“現在來我身邊不然我就殺了她”烏納斯只能繼續威脅。他不能給賽特太多的時間,時間越久,被發現端倪的可能性就越大。
與賽特近在咫尺的拉赫曼,沒想到哥哥最終還是選擇了這樣強勢的手段,他看著賽特雙眼充血,牙關戰栗的看著自己被烏納斯脅迫的姐姐。
在這樣極度壓抑的對峙中,身著奈芙蒂斯服飾的女官,無法掙脫烏納斯手掌的鉗制,她趁著烏納斯不備,拔出了他腰上的短劍,對著烏納斯的胸口刺了進去。
烏納斯只感到一陣刺痛,他松開對面前女人的鉗制,他聽到身旁的人在驚恐的高聲叫他法老。劇痛讓他往后踉蹌了一步,扶住了戰車的扶手,被他丟下的女人,跌倒在了地上,因為她手上抓著染血的短劍,幾乎不等烏納斯下令,他那些忠誠的下屬們就已經上前一步,用長矛與劍刺穿了她的身體。
目睹這瞬息發生的一切的賽特,在那一刻愕然的張開了嘴巴,然而因為驚怖或者說是難以言喻的痛苦,他嘴唇顫抖,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回過頭的拉赫曼正看到那個女人跌下馬車,被埃及士兵淹沒的場景。在她被徹底淹沒的那一刻,無數把武器刺進了她的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你永遠也無法猜到的劇情走向微笑
快完結了快完結了,慶祝一下快完結,今天吃掉小劇場打游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