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做他的妾,既能挽蘇家于沒落,也能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樓鳳城懷念生母不假,卻不是想尋什么女色來替代。
女子微微一怔。她想說什么,可女兒家的羞靦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樓鳳城召來護衛,將她送了出去。
等書房的門被關上,因為這蘇家幺女再度復蘇的目睹生母慘死的記憶,令得座位上的樓鳳城仍不住收緊手掌,無意識間竟將桌上宣紙抓破揉碎。正在他萬分痛苦之際,門外有人通報,“王爺。”
緊攥著宣紙的手松開。
“皇上召您現在進宮。”
現在進宮
樓鳳城心中本能的涌出一種不好的猜測樓西朧免了他跟樓曳影的罪責,尚可以說是繼位后在民間樹立一個仁君的形象,封樓曳影做賢王可以說二人手足情深,可他竟連與他不和的自己也一并封了睿王。
當真是他仁慈
見慣了宮中爾虞我詐的樓鳳城最不信的就是這樣東西。
“知道了,備轎罷。”今夜,或許就是兇兆畢露。
轎子在宮門外被攔住。
“還請睿王下轎。”攔下他的護衛一副恭敬態度。
樓鳳城坐在轎中道,“皇上不是下了一道讓我與賢王都能坐轎入宮的圣旨么。”
“皇上已為睿王準備了進宮的轎子。”
聽得這一聲,樓鳳城掀開轎簾走了下來。深夜入宮,又在宮外讓他更換轎子,無月之夜,似乎已經預示了今晚的不平靜。
低頭坐進了樓西朧為他準備的轎子中,與別的轎子不同,這頂轎子的轎簾似乎叫什么封住了,外面的光亮一點也透不進來。坐在其中,仿佛身處暗室。
樓鳳城面色沉靜。
這與他逼宮的那一夜何其相似。
只他逼宮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樓西朧要要他的命,卻是有無數種能名正言順的法子。
轎子在御花園中停下,白日里看來雅致清幽的假山布景,在這一個無月的夜晚,看起來竟像是蟄伏的兇徒。
“皇上要在此地見我嗎”下了轎子的樓鳳城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自然不是。”護衛拿出一條黑色的緞帶,“還請睿王蒙上雙眼。”
樓鳳城遲疑了。
“這是皇上的意思。”看他遲疑,護衛道。
此時他已在宮闈之中,進退無路。
樓鳳城伸手將緞帶接過,覆在了雙眼上。當視野陷入一片漆黑時,他在心中自嘲道有那么一個時刻,他竟然真的以為樓西朧會放過他。古來君王要想高枕無憂,怎會容野心勃勃的兄弟在榻
樓西朧之所以留到今夜,或許只是博一個仁君之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