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人目光四處觀望了一下,隨后將瓶子從土中刨了出來,然后借雨水將其沖洗干凈,這瓶子明顯不凡,散發著一陣陣幽紫的光輝。
但同時她也有一個疑問,她在這里已經住了好久了,也不是沒有下過雨,但是為何以往沒有被雨水沖出來,現在卻被雨水沖出來了,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這瓶子上有一種精致的花紋,很特別,白伊人搖晃一下,里面并沒有東西,而且這個瓶子很奇怪,蓋子打不開,就是被封死了一半。
研究了一下后,發現的確打不開,她只能暫時收起來,然后繼續尋找柳舞,可惜了,根本沒有柳舞的影子,無奈之下,白伊人只能返回住處。
回到房間后,白伊人再次拿出那個瓶子,觀察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這個瓶子,讓她覺得很特別,很不一般,但是又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也打不開,所以看了一會,她也只能收齊來了。
第二天,白伊人從熟睡中睜開眼睛,不過這睜開眼睛后,她發現柳舞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柳舞就躺在床上。
白伊人連忙起床,然后走到柳舞身邊推了推她。
“喂,柳舞,醒醒。”白伊人叫喊道。
片刻后,柳舞一臉迷糊的睜開了眼睛,然后面無表情的看著白伊人,那個眼神,死氣沉沉的,看的讓人心慌的很。
“干嘛,有事嗎”柳舞詢問道。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白伊人反問道。
“去哪里了我不是一直在睡覺嗎”柳舞淡淡的回應了白伊人的詢問,隨后也起床了。
這話就讓白伊人糊涂了,難道是她自己在做夢,她連忙轉身,從自己身上拿出了那個紫色玉瓶,這瓶子告訴她,他昨天晚上肯定沒有做夢。
突然間白伊人感覺柳舞有些不正常了,這幾年,她一直覺得柳舞越來越冷漠了,和其他那些雜役弟子別無一二,但是她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就這樣平靜生活依然要繼續,至于那個瓷瓶,白伊人將其放在枕頭下面,打不開,她又不舍得砸開,那就只能找個地方防著當裝飾品了。
這三年白伊人的煉藥術,都是得到了不小提升,可問題在于,那個薛香菱不交她功夫啊,她空有境界,卻無實戰能力。
這可不是白伊人想要的。
可惜薛香菱不愿意教,她也沒辦法。
大概一個月后,這一天晚上,白伊人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一直有個聲音,再跟她說話,這聲音很熟悉,但是她并不知道對方是誰。
就算到了第二天,她從睡夢中蘇醒過來,這聲音也是揮之不去,這一天,白伊人從執事殿,拿回了自己家書,白伊人每個月都都會給家里送錢,她基本上沒怎么留錢,比較在這里幾乎用不著。
她拿著書信回到住所,然后打開書信看了一下,書信上,是她母親給她帶的話,很簡單的一些話,就是讓白伊人好好做事,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什么東西。
白伊人看著這簡單幾行字,心情有些復雜,信封上的字數越來越少了,從她剛來這里的第一個月,那書信上慢慢的都是關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