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約會參與成員包括我、季佐、凃漾和凃漾的一個好友,男性。
“這樣子你就不會覺得尷尬,而也可以享受到快樂了。”季佐是這么解釋那位名叫朱鎖的男性好友的出現價值的。
“這樣好啊,”季媽媽也說,“年輕人就該多交朋友。”
那位朱鎖先生故作瀟灑地對我行禮,說“能為如此美麗的女士服務,是我的榮幸。”
激動得手都在發抖,看我眼神簡直像是想生吞了我。而且雖然因為褲子寬松而很不明顯,但我還是瞟到了他褲襠處的微微凸起,以我飽覽合歡宗資料、以及同性別了解的經驗來看,這廝肯定是硬了。
我看向季佐,問“你真的覺得這樣很合適”
季佐撫了撫額角的碎發,笑道“當然,你覺得有哪里不合適嗎”
我注視了她好一會兒,季佐只是坦然地與我對視,既沒有表現出心虛,也沒有表現出因我無端質疑而產生的惱怒。倒是讓我弄不懂她在想什么了,既不裝作無辜,又不因為被我發現端倪而驚慌,也不擔心我會拒絕參與,那種理所當然的自信
美顏果和丑顏果都只作用于身體,沒聽說過還能影響大腦啊,她這么古怪,到底是核的問題,還是,她本來就不正常
、0269驚悚
不管季佐正不正常吧,反正我還是赴約了。赴約的底氣在于不管有啥幺蛾子,對手都只是凡人,肯定打不過裝備豐富的我。
所謂藝高人膽大,老話總是很有道理的。
情況比我想的略好一些,那位朱鎖雖然一個勁兒地往我身邊湊,眼神也一直非常露骨,可是,他始終沒有實際動手,連碰一下我的衣角都沒有。
我哥的評價不全面,雖然我以前的確沒有被猥瑣的視線糾纏過,但猥瑣男我上輩子卻見過不少。上輩子那社會可比這輩子的沒底線多了,什么玩意沒有啊,光是公之于眾的東西就讓人懷疑世界,更別提那些藏著暗處的陰影了。
所以,雖然明顯被意淫了,但我還是很淡定地繼續琢磨季佐是個什么意思。
季佐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配合地表示,男人們一邊玩去,女人們有悄悄話要說。
“是吧,裴林”季佐還笑瞇瞇地問我要贊同票。
暫時被歸類為女人的我點頭同意了。
于是兩個男人去搭架子做燒烤,季佐則貌似親熱地向我開口“你覺得救修士怎么樣”
“”我覺得很驚悚,你看到我的任務內容了嗎
“或者,”季佐卻還沒說完,“你覺得害修士怎么樣”
“”我覺得更驚悚了。
大部分凡人提到修士都是用仙人來稱呼,他們雖然知道修士這個詞,也知道練氣、筑基等等級劃分,但這就像是俗語和書面語的區別,大部分人日常中肯定是用前者,會在生活中用后者的,要么是專做學問的,用習慣了,要么就有裝的嫌疑。而季佐現在
她臉上露出了一些類似狂熱的表情“如果我救了一個修士,你說他有可能為報恩而收我為徒嗎或者如果我害了一個修士,他的仇人會收我為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