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的定義中,那就是娃娃。”
季佐沉默片刻,冷笑“連基本面子情都不掛了嗎”
我“我以為是你挑起的”
季佐甩下請帖“愛來不來。”
放心,人不去我都要送顆炸彈當禮物去,務求攪了你們的訂婚。
季佐走得瀟灑,但后續表明她瀟灑不起來,傍晚時她又把朱鎖派了過來。
季佐對人的控制必須有肢體接觸,但我觀察過,可能是因為朱鎖這人太讓季佐厭惡,所以她沒有直接碰觸過,而是通過凃漾去間接碰的,這導致控制線很薄弱,基本上只能下點暗示。像是讓朱鎖圍著我轉這種,根本不需要暗示,他本來就樂意這么做,季佐需要暗示的是讓朱鎖對碰觸我這件事心生畏懼,這一點她做的還不錯。
可不錯也不值得夸獎,朱鎖的眼神就夠拉仇恨的了。所以當朱鎖一個人敲開我的房門,就差沒流口水地邀請我一起去參加明天的訂婚宴時,不需要維護與季佐虛假交情的我一棍子敲暈了他,然后清除了季佐留在他體內的控制用靈力,最后以闖民宅和意圖對我不軌為由報了案。
、0278拘留
“我沒有”被抓的朱鎖叫囂。
“沒有什么”我跟他對質,“沒有用想剝掉我衣服的目光看我沒有無時無刻不想跟我來點肢體接觸沒有一看到我就硬了沒有我剛一打開門還沒邀請你進屋你就直沖沖地往里闖”
朱鎖啞住片刻,見所有人都目露鄙視地看著他,他又梗起脖子“想想不可以啊你長成這樣,對你想入非非的人多了,難道全抓了我又沒真的動手。”
我“哦,原來對我撲過來不算動手”
其實實際的順序是他敲門,我開門,他往屋里擠,我讓他進來,關上門,敲暈他,我給他清除外加靈力,他醒來,不再受季佐控制的他順從本心地撲向我真意圖不軌,我再敲暈他,報警。
我敲暈了他兩次,但由于中間對他清除過靈力,導致他對清除靈力之前的事情記憶有些模糊,再加上我報案時的刻意扭曲,他現在只記得后一次敲暈了。
他現在記憶里的順序應該是他敲門,我開門,他一邊往屋里擠一邊撲向我順便關上門,我敲暈他,報警。
“誰沒事在手邊放那么粗的棍子”朱鎖又換了個角度替自己開脫,“這是有預謀的,她是有預謀的”他對著眾人喊冤。
我“單身女子獨自在家,手邊可能不放防身武器嗎尤其如你所說,還是我這樣的長相,經常遇見你這樣的渣滓。”
“行了行了。”民警表示這簡直不用審,一目了然的加害人與被害人關系,于是朱鎖就被拘留了。當然了,因為我沒受到實質傷害,反而朱鎖后腦上的傷堪稱觸目驚心,所以朱鎖不可能被拘留多久,但明天的訂婚宴他肯定是參加不了了。
我兩次敲在完全相同的位置。請相信一個劍修的抽人手感,不上專業儀器絕對檢測不出來是敲了兩次普通醫療級的儀器都不行只會覺得敲的這一次下手太狠。
那么,問題來了,這么一目了然的案情有可能對朱鎖用專業儀器嗎答案是肯定不會啊,大家又不是閑得沒事做了,連朱鎖自己都忘了他被敲了兩次,這事根本不在錄口供的范圍內,更談不上去用儀器確認了。
于是,不會有人懷疑他撲向我,我出于自衛敲了他這個順序。我無辜得跟朵白蓮花似的。
、0279反彈和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