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走神一邊對鄒寰說“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對你們的糾葛關系沒有興趣,一點興趣都沒有,你真的不要再解釋了。你非要繼續解釋,那我也只能繼續嘲諷。”
鄒寰“嘿,我還就非解釋不可。有一次我和關蛟去了一個比較危險的地方,是我提出去那的,然后我們被困了,梁丘發現了解困的方法來救我們,我和關蛟被救出,而梁丘,她發現的方法是以命換命,所以她死在了那里。”
我“一條命換兩條命”
鄒寰笑笑“精準的重點把握。是一條命換一條命。”
我“你和關蛟是同時出來的。”
鄒寰“是啊。”
我“所以說在梁丘犧牲自己救關蛟的那一刻,你已經找到了出來的方法,梁丘其實是白死了”
鄒寰“對。我完全是自己出來的,但由于梁丘動手的時機太巧,我剛找到出來方法,還沒來得及告訴關蛟。出來之后梁丘已死,我原不忍告訴關蛟她是白死的,但關蛟悲痛之下記恨是我提出要去那個地方,間接害死了關蛟。于是我解釋出來的方法我已經找到,他不肯信,并堅定地認為我那么說是在推卸責任,是在羞辱梁丘的犧牲。關蛟在急怒悲痛之下修為受損,之后就像你剛才看到的那樣。”
作者有話要說
除夕了,給大家拜年啦
{}無彈窗、0891操控
操控人或者其他生物或者非生物,在修真界并不是稀奇技能,就技能本身來說,也沒有邪惡、污濁的定義。只不過,這個技能容易走偏,就像合歡宗的功法,外人只取其表地亂用的話就有可能走向淫邪。
依然是一個度的問題。
修真界的很多事情沒有辦法精確定義,就像各人的道,任意兩人的都不可能一模一樣。沒有辦法做出一個定死的框架去約束所有人,修士們也沒那個耐性去將什么事都考慮得一絲不漏,實際上,也不可能一絲不漏。
很大程度上,每個人在修煉之途中都要不斷地悟,找到最適合自己的那條道。不能指望別人告訴你什么是對、什么是錯,也不能將別人定義的對就當做對、別人定義的錯就當做錯,得自己想,自己判斷,自己做出自己的定義。
當一個修士能將自己一生中遇到的所有事情都精準地做出自己的定義,不是用語言描繪的定義,大部分事情上語言都是很蒼白脆弱且片面的,而是要自己心中有數。沒有絲毫模糊,也無人云亦云,切實理解、切實認同自己的定義,那大概就算是仙人的境界了。
當然,現今沒有仙人,所以也沒有任何修士能夠做到這樣程度的毫無迷惘。
我是這樣理解的。
關蛟所做的是對瀕死之人的操控,而且因為他的操控中沒有對被控制者的保護,所以這種操控下,被控者必死無疑。換言之,他的行為和殺了三人再操控尸體沒多大區別。
驅尸之術,在修真界并沒有直接定義為邪道,但普遍是反對的。修真界并不流行將尸體好好安葬、建個墳墓、立個碑、年年來祭拜,修真界推崇將尸體物盡其用,但是物盡其用的過程中絕不接受有侮辱、輕率的成分。
人出生時,除了靈魂和軀體,一無所有;人死亡時,靈魂已消散,只剩軀體暫留。尸體是人死后,留在物質界的最后一筆遺產,尸體上記錄了這個人一生的痕跡。將尸體進行煉制,是將這個人的一生以另一種形式繼續延續下去,就像靈魂消散后的重組投胎,成為另一個生命重歸人世。
元嬰期的尸體煉制成器物,得到一個元嬰級別的靈器,這才是最起碼的、沒有侮辱元嬰前輩生前成就的做法。
驅使三個筑基初期、練氣巔峰的尸體像凡木似的自殺攻擊一回,這有絲毫的尊重可言嗎除了起到嚇人一跳或出其不意的作用,這對筑基巔峰有絲毫的威脅成分嗎